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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又湧上心頭。當時只道是尋常,如今回首已惘然……”什麼亂七八糟的主持詞。

接下來是一首梅姐的《似水流年》,那本是安若最喜愛的老歌之一,但她啪地關掉了。

沈安若不由自主地想起跟程少臣上回的會面,其實也就是幾天前,基本上又算是不歡而散。

他一直在忍她,她知道,連她丟出的那句無禮的話,都只作沒聽見。後來終於無話可講,沉默的氣氛太暖昧,於是沈安若說:“謝謝你送我的花,一直沒機會當面道謝。”

“什麼花?”程少臣遲疑了一下。

“鬱金香,很多天前。”還裝傻,真搞笑。

“哦,那一天。”程少臣恍然明白,“原來談芬真的送了。”

竟然是這樣。他順口一句話,然後他的助理當作聖旨來執行。沈安若不再說話,沒想到程少臣卻耐心解釋。“有一天看見一副荷蘭風光的絨繡圖,想起以前你繡圖的樣子,又記得我們曾在荷蘭渡過假,於是打電話問談芬花店裡是否有賣白色鬱金香。”

他不解釋倒好,沈安若記得他最討厭向別人解釋事情,於是朝他柔軟地笑:“據說成功人士都可以一心多用,看來果然如此。只不過,陪著美女逛街的時候,靈魂卻在想著前妻,這也太怠慢佳人了吧。”

程少臣不動聲色地盯了她幾秒鐘,連異樣的表情都沒有,沈安若幾乎要疑心,其實那天他也看見她了。然後程少臣緩慢地開口,好像在邊說邊斟酌字眼:“這麼巧,原來那天你也在。為什麼不打招呼呢。”

“怕你身邊的美麗女士誤會。”

“當時我是跟……”程少臣輕蹙著眉想了想,“應該是瑩瑩,她是我同學的妹妹,從小就認識,也算是客戶吧。”

“你沒必要解釋的,跟我沒有關係。”沈安若輕描淡寫若無其事地說。

多麼虛偽的場面,沈安若一邊鄙視著程少臣又一邊自我鄙棄地想,他竟然耐了性子每一件事都解釋,換作以前他一定會先冷笑,然後再挖苦她一下。而她剛存了心要像個妒婦兼潑婦,明明在她還有立場的時候,這種話都懶得問出口,如今根本就是想惹得他失了耐性先翻臉,何苦呢,何苦,這麼言不由心,不如保留一點氣質。

大約也看出她在存心找碴,後來兩人分別時,程少臣說:“我們能不能心平氣和地說話,畢竟相識一場,也算有緣,做不成夫妻,總可以做朋友。”

這人站在朋友的立場說話時,還真是一慣的有氣質有修養有風度,神色平靜,眼神清澈,純淨又無辜。沈安忍不住用手指輕輕地戳一戳他的胳膊:“程先生,你知不知道作為朋友,相處的前提是什麼?”

程少臣的眼神漸漸情緒不分明,沈安若繼續說,聲線冷冷清清:“我跟你說,是尊重,相互尊重。你連約我出來都要耍手段,現在竟然還跟我提‘朋友’這個字眼。你難道自己不覺得可笑?”

翻臉吧,快翻臉,然後她要回家。結果程少臣卻笑了:“你找了我一晚上的麻煩,就為了這個?沈安若,你又不是第一天才認識我,你覺得我至不至於為了約一個女人出來吃飯,大費周折地連政府官員都要利用上一回?”他明明在笑,又溫和又有禮,但眼神分明又沉靜下來,“李處長為安凱的專案出差是因為突然接到省裡的通知,所以我才知道他原來與你們有約。我之所以挑明瞭,是不想給你編藉口的機會而已。你在心裡罵了我一晚上損公濟私,損人利己吧,難道我在你心裡的形象就是那麼齷齪?”

“再見,謝謝你的晚餐。”沈安若開啟車門,頭也不回就上了車。車載音響裡,隱隱傳來陳奕迅的歌聲,《不如不見》。其實這歌還有國語版,歌名叫作《好久不見》,曲調配樂皆沒變,意境卻大不同。怪不得雙版本的歌曲她總也聽不慣那首國語版,原來是沒有達到這種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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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群天天晚上練兩小時舞蹈已經快沒有青春的老美女們休息時間的話題越來越火爆,昨天逼著每一個人回憶初吻在幾歲發生,初戀是追人還是被追,誰不回答就要接受真心話大冒險的輪番轟炸。今天因為已經是最後一天,更是豁出去了,直接討論大家身為女人的第一次是否一次就成功。

“唉,不好意思,當時我就是個大傻瓜,什麼也不懂,稀裡糊塗就被騙了,很多天後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切,你真丟臉啊,就算沒看過A片,高H口袋書總不至於一本沒看過吧。”

“別笑她了,當年我跟我老公,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