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爪已經出現在眼前,巨爪上金黃色的鱗片以及爪尖那一點寒芒清晰可見。
成都頓時全身僵硬,心中直呼快動,無奈此時心中所想與身體反應相反,只能愣愣的看著這巨爪抓在自己身上。
“唳”
“呼”
抓住了成都,巨鷹似乎有些高興,叫喚了一聲,翅膀一扇就直衝雲霄,穿梭在雲間,連給成都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聽著著耳邊傳來的風嘯聲,看著遠逝而去的山林,成都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成都抬頭望了望,看到那如雪般腹部,又低頭看看那巨爪,片片金鱗反射金屬般光澤,恍惚間又覺得有些不真實,但巨爪抓在身上力道,還有即使是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從爪子上傳來的一絲絲的冰涼,都在告訴他這是真實的,他極有可能會成為這巨鷹的腹中餐。
一想到此,成都心中一慌,掙扎著雙手奮力向外撐開,他堅信哪怕是撐開一絲空間也能讓自己脫身,只是連續用力巨爪卻連一絲也沒有鬆動,依舊牢牢的將他抓住。
“該死的,這”
掙脫不了這巨爪,轉而看看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不知西東,猛地一驚,張口便罵,只是一開口風就往口裡灌,話都說不了,閉上嘴,再四處看看,不用說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雲端。
看著消失的雲霧,成都臉上說不上的是喜,還是驚,亦或是憂,喜的是沒想到自己也能體驗一把衝上雲霄的戲碼,驚的是幸好剛才巨爪沒鬆開,不然自己就摔個粉身碎骨,憂的是今日這一去不知還能否回去,想到今後母親為自己落淚,眼裡逐漸泛著淚光。
就在成都為母親孤獨一人而落淚時,在他東方不知多少萬里的地方,此處流水潺潺,草樹蔥鬱,好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更有一座丘陵,丘陵頂部是一塊平地,平整且光滑,遠看如同被被人用什麼利器削斷一般。
丘陵頂部卻有著數十人,其中有六七歲的童子,也有十多歲的少年,更有二十多的青年,三三兩兩戰在一起,形成一個個的小團體,在平地一角還站著十多隻巨鷹,灰背、白腹、金爪,每一隻都和抓走成都的那一隻一般無二。
雖說這平地上有數十人,然而並不如想象中的吵鬧,人人垂手低眉,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彷彿是在等待著什麼,只有少數的調皮鬼在不停的轉動黑眼珠在東瞧瞧西看看。
“你們都給我在這裡呆在,不要隨處走動,我去去就回。”
時間就在等待中慢慢離去,豔陽也在等待中變為夕陽,幾個青年相互看了一眼,各自留下一句話後,均不約而同的走到一處離著人群較遠的地方。
尤其是他們各自的著裝奇異:一個背上揹著把大劍,幾乎和他等高,也幾乎與肩膀一樣寬,一個身著藍衣藍褲,頭髮也是用藍色的布條扎住,手上拿的還是藍色的扇子,在人群之中極為顯眼,更有一女子,長髮及腰,身材婀娜,身著及膝米黃色長裙,腳上也是米黃色及膝長靴,一條米黃長綾繞起後背纏在雙臂上,起身邊站立在以為鏗鏘大漢,那女子卻只能到大漢肩膀,那大漢面板呈古銅色,身著無袖勁裝,黑色長褲,裸露出的左臂上有一個老虎的紋身,栩栩如生,此外還有兩個身著灰衣男子,各自腰間掛著一把劍,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兩人相貌有七八分相似,應當是一對兄弟。
“張師兄,這要等到什麼時候,都已近黃昏了。”揹著大劍的男子向著那渾身藍色的男子詢問,一臉的急色。
“王師弟,不必著急,再等等,實在等不到,我再向宗門請罪。”張師兄,也就是那渾身藍色的男子,一臉淡然的向著揹著大劍的男子說道。
“那師弟先謝謝張師兄。”那王師弟本是一臉著急相,但聽到後一句話時立刻化憂為喜。
“哼,也不知道誰這麼蠢,連宗門給予的灰背白腹鷹也能弄丟,還害的我們再這裡等,現在還要張師兄向宗門請罪。”聽到這裡,那右邊掛劍的男子不由得冷聲說道。
“舒錢,你若不願等,可以自己先回去,我王某人不稀罕!”看見心思被人揭露,那背劍男子,雙目瞪圓,怒視著眼前這人。
“說的比唱的好聽,張師兄開始提議等的時候你怎麼不說,等了這麼久才說,我王某人不稀罕!”即便被人瞪著,這名喚作舒錢的男子也沒有一點膽怯,張口反駁,最後一句還學著那王師弟陰陽怪氣的說。
“舒錢,你…”那王師弟被這陰陽怪氣一氣,伸手就抓住了身後大劍的劍柄,大有你說多一句我就劈死你的舉動。
“好了,弟弟你少說一句吧。”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