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sW。”說到這，澄光望著少年的眼神也不禁帶了點複雜。

“哦。”疏影又漫不經心應了聲，“所以？”

“你願意隨我一同尋找靈珠嗎？”

“啊？”停下打了一半的哈欠，疏影眨了眨惺忪的眼，“我是魔族。”忽然又想起這人似乎沒有那些死板光明陣營的鮮明界線，不得不再補充句：“不去，沒意思。”

找東西，那可是要跑來跑去的苦差事，他才沒那個精力呢。

“作為交換代價，我會解開你身上的封印。”

沒因少年的拒絕而放棄，澄光沉思片刻正色道，如沒少年的合作，最後即使集齊靈珠，也無法完成任務。

“封印？”疏影凝神，眼神清澈，哪還有一分睡意的模樣，“我身上有封印？”這種事他怎麼不知道？而且誰又能在他身上做手腳？莫非是……

“是一種類似於停止你時間的封印。”

“……”敢情他一直保持這少年模樣是另有蹊蹺，疏影怒極反笑，越發乖巧，“你有幾分把握解開？”

“集齊五珠有七分把握。”

挑眉，疏影想了想：“那好，我答應你。”

反正如果是他所為，自己要解開肯定要費一番周折，更何況，無論對方是誰，既然把心思打到他身上，肯定不會就這樣算了的！而且……他本來就沒打算獨自上路……

能清晰明白自己的目標，並不為合作者的身份所惑，這種能屈能伸的做法，可實實在在很對他胃口啊！

“要在立一個契約嗎？”

“不用，我相信你。”也不知道先前是誰信不過對方主動要求立契約的，疏影眯了眼，透出股孩子氣的狡黠，“不過，說到契約，我之前的確幫上你的忙了吧？”

那顆金色靈珠，可是由他交給他的。

“是。”

“那你就欠我一個條件？”

“是。”

接連得到肯定的回答讓疏影心情愉快了些：“那就告訴我你真實的身份吧。”

雖說一個條件，倘若利用得當，實在是能夠做很多事，雖說他對青年的身份已十肯定，可就是執意想讓他親口說出來。

澄光怔然，老實說，他猜測過很多，可就是沒想到對方會提出這樣一個要求。

“怎麼？不可以？”疏影不樂意地揚聲問道。

科利德則一臉期盼，心中嘀咕不已，估計巴不得對方說不樂意，這樣的話主人一不開心，自己就可以想怎麼折騰他就怎麼折騰他了。

“不。當然可以。”

“噗——”沸騰的氣泡裂開，仿若某動物的美夢破碎。

澄光望向遠方，天與地的交接處，那裡，一絲光明正破碎黑暗掙扎而出：“我是神使。”

“咦，不是天使？”猜錯了？疏影皺眉，還又是兩種不同的說法？

“不。”澄光搖頭，“不同的。”

很久之後，疏影回想起他的表情，才知道這是寂寞，而現在，他只覺得連帶自己也壓抑得很，下意識地不希望對方露出這種神情，惹得他都跟著不舒服，所以他沒有繼續追問：“天界與人界的通道不是被封鎖了嗎，那你是怎麼過來的？”

“疏影。”

這是第一次澄光主動叫他名字，所以疏影不知道這種全身有點麻麻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只懷疑自己溫泉是不是泡太久了？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還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神色柔和了許多，不再是那種孤月清冷得難以觸控，“而我只欠你一個條件。”

也許，生死之戰，的確能夠拉近彼此間的距離。

“嗡——”科利德懵了，這是第一次他看到有人敢調｜戲主人，太……太厲害了！哪還管先前自己還念念不忘要報復，科利德自覺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恨不得嗷嗷直叫。

“……”疏影一時無語，不得不承認自己太大意了，誰叫對方總是一副冷淡的模樣，又對自己有問必答的，這才一不留神搬了石頭砸了自己腳，害得他還有一大堆疑惑憋著沒問呢！只是，他眼神一亮，無敵地開始耍賴，“可這並不是你真實的容貌吧？”畢竟，實力卓越者更改自己的容貌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且，據傳言，凡天界者，他們風華絕代，無與倫比。在千年前的聖戰中，魔族參戰的最早原因就是因為無可自拔貪戀上他們的貌美，“而且你答應了，既然是你真實的身份，總該包括你真實的容貌吧！”

“……”

科利德牆頭草地表示對主人崇拜到無以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