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輕人?倥侗派什麼時候有兩個魂級的年輕高手了?”
行雲見到那幫黃衣人並沒有動手,心下稍安,不去理會馬亭山兄弟那迫人的目光,上前幾步,行禮到:“行雲見過師叔,這位就是華山派的垣晴垣師兄。”
垣晴亦是上前行禮。
秋月劍此時心下塌實了很多,當下展顏到:“兩位師侄不必多禮,現在乃非常時刻,一切從簡。”
那一旁的馬亭山卻是聽的一楞:“行雲?華山派垣晴?不是倥侗派的?華山什麼時候派他們的那個年輕高手到這裡來了?那個行雲又是什麼門派的?莫非?”
馬亭山當下站起身來,沉聲到:“秋月劍,這是怎麼回事?這兩個小子不是你倥侗派的?”
秋月劍此時心安,亦是有了心思取笑到:“馬堂主,我們似乎沒說非得是倥侗派的年輕人吧?”
馬亭山“哼”了一聲,心中暗道,“管你是哪個門派,不過是兩個年輕人罷了,一樣的收拾了!”當下不再言語。
行雲卻是在一旁聽的有些糊塗,忙問到,“師叔,這是怎麼回事?”
秋月劍便將事情的經過向二人講述了一遍,之後說到:“師叔沒有問過你們便與他們定下了賭約,實在是因為事態危急。”
垣晴在一旁正色道:“師叔多慮了,倥侗有難,華山自然相幫,這萬馬堂在城中燒殺搶掠,無惡不做,就是沒有這賭約,垣晴也一定不會袖手,雲師弟也一定是這麼想的吧?”
行雲笑到:“垣師兄說的正是,而且師叔,我們還有個禮物要送給您呢。”行雲此時話中的禮物,指的自然是馬亭山的兒子,只不過秋月劍並不知曉,正要開口詢問,那馬家兄弟二人已是來到了路中央,喝到:“既然人已經來了,那就開始比試!莫非你們還要拖延時間不成?”
秋月劍也顧不得再問,當下囑咐行雲和垣晴二人到:“萬馬堂馬家兄弟二人橫行大漠,多年前便是魂級的高手,經驗自是比你們豐富,所以對敵時一定要小心,千萬不可勉強!
如果不支,認輸便是!你們二人,一個青城一個華山,那馬亭山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可能同時開罪三大名門,所以能勝則勝,否則便放棄好了,你們都是武林未來的棟樑,不可逞一時之氣。”
行雲、垣晴紛紛點頭應了下來,至於心裡怎麼想,秋月劍就無從得知了,此時她到是有些後悔將這兩個年輕人牽扯近來,要是他們二人萬一出個意外,自己可不好向青城華山交代。
這時她更是想念自己的丈夫了,要是寒潭秋月俱在,也不會窘迫到如此地步!
暗歎了口氣,秋月劍惟有打起精神,密切注意場中,心道,“萬一有個什麼紕漏,自己就算拼著受重傷也要保得那兩個年輕人無恙。”
在秋月劍和萬馬堂眾人的注目之下,行雲、垣晴轉過身來,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迎向馬家兄弟而去。
第九卷 肅州風雲
第一三五章
來到馬家兄弟面前,垣晴抱拳到:“華山垣晴。”
話只四個字,本來垣晴是很有禮貌的人,但是萬馬堂給垣晴留下的影響太過惡劣,此時自是不屑與馬亭山他們多言。
行雲此時亦是揖手到:“青城行雲。”
既然垣師兄如此簡潔明瞭,自己也就不再多禮了,行雲自然也是十分厭惡萬馬堂在城中的作為,要知道,行雲自小在青城長大,維護正義是銘刻在骨子裡的,即使行雲的稟性很是謙和。
馬亭山可不在乎他們有沒有禮貌,只是行雲的自報家門又讓他吃了一驚!
看了看自己的弟弟,見他也是一臉的疑惑,“青城的人怎地也來了?這肅州城裡竟然同時有三大派的人馬?”
不過馬亭山不愧是橫行大漠的萬馬堂主,瞬間就冷靜了下來,也不答話,與其弟馬亭海站定就是一副立刻開打的樣子。
這時,看了看周圍的行雲忽然說到:“且慢,此地乃城中鬧市,過於狹窄,你我一旦動手,必會將這些房屋毀壞,能不能換個地方?”
自從和趙不憂一戰後,行雲算是知道了自己現在真正的實力,此時四個魂級高手要在這並不寬的鬧市路上一訣高下,那周圍的房舍一定全都得遭殃,到時候誰來賠償?行雲可不想出現這個結果。
馬亭山兇眉一皺,暴喝到:“羅嗦!毀就毀去!”
本來以自己萬馬堂主的兇名,這西北一帶,哪個不退避三舍?自己一向做事隨心爽快,想殺人就殺人,今日被錢財所逼,不得不以比武來賭得那地庫中的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