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壽臣答到:“宗主請放心,他們既然能隱忍了這麼久都沒有讓其他大派知道我們的存在,顯然是另有所圖,自然不會這麼急著洩露我們的訊息,更何況這安樂谷易守難攻。如果真地讓其他大派知道了我萬劍宗的存在,那待在這。反最是安全。”
行雲聽了,不解道:“可他們要是堵住了那出口。萬劍宗可怎麼辦?雖然他們攻不進來,我們卻也永遠出不去了。”
蕭壽臣笑到:“宗主放心,這山谷中還有個隱秘通道,在那千星壁上的一個星中,那通道只有我們三門的掌門知曉,所以真到了那一步,也不用擔心。萬事都要留有退路,萬劍宗當初選擇這裡的時候。就不會選只有一條出口的死谷來住,宗主大可放心。只不過萬劍宗現在正重新調整。因為尤其是水仙,她知道地太多了。”
行雲聽了還有出口,心下一鬆,再是思索,總覺得這問題頗多,當下問到:“德皇這麼做,不是將那奸細出賣了麼?這又是為什麼?他難道不需要多聽些萬劍宗的內情麼?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蕭壽臣答到:“那德皇壽臣未曾見過,不過他既然這麼做,便一定有他的道理,以他德皇的身份能力,想來不會是個鹵莽之人。”
說到這裡,蕭壽臣突然問到:“宗主與焉家兄妹在一起的時候,可曾覺得他們有什麼特別的舉動?”
“特別的舉動?”行雲暗想了起來:“自己與焉家兄妹在一起到是有段時間,尤其是在登封的那些日子,在那段時日裡,焉清涵一直在假扮她的弟弟與自己住在一起,可說一直都不很正常,這要如何去想呢?
至於那焉以謝,自從自己來了萬劍宗後,便很少見他,少有的幾次也都不是獨處,只有一次……”
想到這裡,行雲突然道:“對了!焉以謝曾經問過我是不是對其姐有意,難道?難道?”
蕭壽臣聽了,一拍雙掌道:“那就是了,他如此問宗主,顯然是曾想利用於您,如果宗主娶了那焉清涵,他們便可利用您來控制我萬劍宗,可宗主那一拒絕地結果便令他們不得不改變計劃。”
行雲聽了,到和自己剛才想的一樣,心下暗道:“難道這世間便非要有如此多地詭計麼?”
想到自己剛回這谷中,看到新的宗主府時,還曾想過那焉清涵為何沒有出現,可誰想她沒有出現地原因竟然是因為她是奸細?
心下突然一陣的煩亂,行雲只覺得自己需要好生靜上一靜。
見行雲如此,蕭壽臣起身道:“此事也不急在一時,他們既然可以潛了這麼多年,自然也是擇機而發,當不會立刻便有什麼動作,宗主路上辛勞,還是先歇息歇息的好,等明日,我們再做商議如何?”
見行雲答應了,秦百程與蕭壽臣當下告辭而出,秦百程走到門口,更是說到:“宗主以後有什麼吩咐,儘管招呼我們來此便可,千萬不要去了找我們,那就亂了身份規矩。”
行雲自然答應了,此時的他只想早些靜下來,好好思索一番。
第十卷
第三一一章 … 誰料伊人為細作
著行雲斗笠上的薄紗,此次出來,行雲沒有再易容,斗笠,用紗遮住面容,在這極南之地,沒有什麼大派中人走動,行雲到不用太過擔心。
“我這段時間裡當真是奔波,以前在青城一住十年,連山都不曾下得,對下山多麼嚮往,可如今卻來往不停,反生疲憊之感。”行雲站在船上大是感嘆。想來也是,剛從飄渺天宮乘船而歸,不出一月,卻又乘船出海,也難怪行雲心生此感。
當然,行雲到不是在抱怨,他此行要去接成漸霜回來,便是再累些也無妨。
那日在安樂谷,行雲想了到成漸霜一事後,轉天便立刻去找來秦百程和蕭壽臣說與他們聽,那二人自然大是否認那天山之變與萬劍宗的關係,再聽有這麼一個線索,立刻便同意派人去救。只不過他們並不希望行雲親自前去,一次飄渺天宮之行,可著實讓他們後怕不已,哪還會隨意讓行雲出去?只不過行雲卻有他必須去的理由。
“如果不是我親自去了,成師姐可不會隨你們回來,尤其那童年遭遇對她的傷害之深,常人難以想象,一旦她自覺反抗無望,有什麼自殘的舉動也未可知啊。”如此,行雲此時才能站了在船上。
不過秦百程仍然不放心,親自跟了來,而那天劍門四人更是不用多說,他們已經正式成了行雲的貼身護衛,四個魂級高手的貼身護衛,恐怕這個江湖中便只行雲一份了。
如此一來,這一船之上竟然有五個魂級高手和一個化形級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