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查不到,又何需易容?”
水仙未及開口,卻聽焉以謝笑道:“少門主說的是極,再說我們如今人雖仍不多,可俱是高手,更何況自那夜魔來投,有他在外截殺阻攔,這些日裡根本便無人能進這周圍,也不慮被人發覺,這易容與否就沒了意義。”
水仙聞言暗搖了搖頭,焉以謝之言也有道理,自夜魔加入之後,有他在外,自己確實省下許多心來,想到這裡,水仙也不再他言。
可等她進了院子,將行君愁慮的神情看清時,心下登時一痛,暗道:“我倒他為何連那通天劍魂都不去參悟,而是坐在院中,顯然又是那事惹的他心亂了。”
行君心下在著緊什麼,水仙很是清楚。
輕移蓮步,水仙走到行君身前俯身道:“少門主可還在那人性命煩惱?”
行君聞言,面色登時一冷。水仙並沒說那人姓名,可行君卻知她已是猜對了自己的心思。沉聲道:“我怎會為他地性命煩惱?那人謀我性命,以我養劍,可有半分情分?我會為他煩惱?就算煩惱,也是在煩惱如何知會師兄一聲,好等我前去,親手了結他!”
焉以謝正在餵雞。聞言心道:“那夜,宗主與夜魔一戰後,少門主曾是問過宗主將如何處置蕭壽臣,顯是不想那蕭壽臣死,可如今卻又用言語掩飾,卻是口不對心了。”
不過焉以謝卻沒多言,論起與行君的親近,他遠不如水仙,自不會來多口,而且這些。水仙地心下比他還要清楚許多。
果然,就聽水仙輕聲道:“少門主極是重情。水仙多年相伴,怎會不知?少門主如今心神不定,雖是為宗主的安危擔心,可那人的性命,少門主也不會全不放在心上,那人再是無情。也終是少門主的父親。”
行君聞言面色更冷道:“我為我師兄擔心,怕他有個閃失,我卻幫不上忙。又怎會變做為那人擔心?你到會猜。”
水仙聞言,也不在意,坐了在旁,柔聲道:“因為屬下知道少門主面冷心熱,宗主與少門主親若手足,擔心自不必說,可那人怎也是少門主之父,就算少門主口上怨恨。怕也不會想他當真被人殺死。”
行君眉頭一皺,卻未再回答。顯是被水仙說中心事。
水仙在旁慰道:“不過還請少門主放心,宗主既知那人與少門主的關係,依照宗主脾性,自不會立下殺手,到時那人結局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