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得了結果,雖是輸了,可想來心境卻已得修復,畢竟你雖是輸了,卻不過是技不如我罷了,武功一道,進境無限,誰強誰弱沒有定數,只要奮起而追,日後結果無人能料。”
行雲說完,便就這麼微笑著看著夜魔,等他如何回答。
行雲與夜魔一戰之前,態度大是強硬,可如今勝了,反是變的和顏悅色,直看的一旁焉清涵心下暗到行雲的御人之術竟是無師自通?
其實行雲想的到不復雜,更不會什麼御人之術,只是覺得對這夜魔也不能一味的壓制,畢竟還要靠他來為自己的師弟護法,如果夜魔對自己心生怨恨,那這一戰就算是勝了,也是浪費。
再者,這一戰,行雲全力出施展,大感無拘無束,實在是心下暢快,心情也是大好,這面上顏色自然也就大好。
想前日在那伏魔大陣裡,行雲雖然也是全力以赴,可卻因大陣的實力太強,被壓制的卻是自己,哪有今日一直夜魔來的暢快?
行雲自從得了天命之後,實力再增,如今一戰才是最能讓行雲體會到實力大進的一戰,行雲此時心下甚至在想:“我究竟離通天境界有多遠?化形級的高手在我的手下已是走不過五十招,那我與通天高手的差距又有多大呢?”
行雲想知道答案,回想自己在劍竹島上,雖然與兩大通天高手都有過交手,可那時不論德皇還是飄渺天宮主人,都只用了魂級的內力來戰,而且就算如此,也只是三在招便勝了自己!
想到這裡,行雲亦是沉思起來。
場中瞬間安靜了下來,行雲和夜魔在沉思,直到夜魔打破了沉寂。
便聽夜魔緩道:“屬下如今不到五十招便被擊敗,輸的全無藉口,宗主雖是年不到二十,可這武功一道,卻是令人佩服,既然勝負如此明顯,屬下自也不會抵賴的。”
夜魔這一句宗主屬下,便是言明投了行雲,行雲聞言,心下登時一喜。
夜魔是化形級的高手,又是天下第一殺手,自也是心高氣傲之輩,這樣的人一旦認輸,就不會輕易反悔。
“我也給了夜魔足夠的壓力,又是許下了足夠的好處,再有水姑娘從旁監視,那便是沒有任何問題了,如此一來,師弟終是可以安心鑽研他那通天劍魂。”
夜魔歸附,行君不再有後顧之憂,而且身旁又多了份保障,有水仙夜魔兩個化形級的高手在側,還有焉以謝從旁相助,行雲哪還能不放心?
第十卷
第五零零章 … 兄弟難斷父子仇
兄弟難斷父子仇(五零零章)
魔歸附,行君的安危有了保證,行雲也算是了結一塊備離去,卻是被行君喚了住。
行雲看看天色,不過子時左右,距離天亮到也頗遠,既然時間還算充裕,行雲也不急於離去,便隨行君到一旁說話,只是心到:“不知道師弟要說些什麼?”
心下疑惑中,行雲隨著行君漫步到那條小河邊上,席地而坐。
行君沒有立刻開口,行雲也不去催,只看著眼前的河水,便見那河水在夜色中緩緩流淌,月色之下銀光粼粼,雖然有些潺潺的水聲,卻反更襯的夜色靜謐。
“江湖險惡,一刻沒有停歇,哪如這小河來的從容?”
行雲看的入神,不由得言到。
一直未開口的行君,聞言卻是搖頭到:“一遇急雨狂風,這河水亦難從容,不說天威,就算我此時丟下去一枚石子,它都不會平靜的了。”
行雲聞言一省,便見行君拾起一枚石子,朝那河裡丟去,一朵水花突起:靜謐不再。
行雲看著那朵水花,暗搖了搖頭,就聽行君突問到:“師兄如果勝了,會如何處置我父親?”
行雲沒想行君會主動說到蕭壽臣,而且稱其父親全沒避諱,不禁暗到:“師弟這是哀莫大於心死,還是仍對蕭壽臣留有期望?”
行君見行雲一愣神,搖頭到:“他再是如何,卻仍是我父親,就算我不認他。亦是他所生,這逃避不得。”
頓了一頓。便聽行君繼續說到:“只可惜我萬沒有想到這雙修籍與萬劍宗的宗主之位對他如此重要,竟是連我這兒子地命都可捨棄!這要是旁人,我反不是有何怨言,可他為我父,卻如此待我,卻是當真可恨!所以如今我稱其為父。不過是個稱呼罷了,師兄不必多慮。”
行君的面色平靜,看在行雲地眼裡,心下更是難過,不禁暗到:“師弟到不如當真與我一樣是孤兒,反是來的快活。”
可既然行君來問,行雲只得如實答到:“如何處置於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