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江湖中有心人可是不多,就連青城派如此大派都還沒個迴音。你今日能到,便是強過他們遠甚!”
秦百程看到行劍,哪還不明白青城此刻的心態?青城真要來助,怎也不可能讓個小輩來走這一趟。
與之相比。行劍能在這個非常時刻前來相助,便已將生死置之肚外,秦百程哪不佩服?以他的輩分地位,亦是下了馬來。
“仁義道德。任那些人喊的震天價的響,可事到臨頭,真能捨了生死的卻有幾個?就衝你今日敢來,秦某便交了你這忘年的朋友!”秦百程言罷,走到近前笑道:“不過宗主的師兄似是劍罡級的身手。”
行劍知秦百程這是細心,也不以為意道:“晚輩在這封山兩年內,刻苦發奮,偶有所得,終是晉了魂級。”
不待行劍說完,常沁詩忽是探了出頭來,笑道:“秦爺爺可還記地我?”
秦百程被常沁詩唬的一楞,那車裡有人,他自然早有所覺,甚至只聽呼吸,便知那車裡有三個女,一個會武,兩個不會,可怎也沒想到崆派的常沁詩會在青城行劍的車裡。
秦百程與行雲同去崆峒,到是見過這小丫頭,自然認得,不過兩人卻沒說過幾句話,怎地今日對自己竟這般親暱?
常沁詩見秦百程這般的高手,都被自己唬的一怔,當下得意道:“沁詩要認雲哥哥做真哥哥,秦爺爺是雲哥哥的長輩,自然是爺爺了。”
秦百成聞言一驚,隨即心下暗喜!
常沁詩這話中之意,秦百程多年地經驗,怎想不通透?自然想到了的立場,雖然小姑娘孤身而來,有些蹊蹺,可真要與自家宗主聯上了親戚,那這次為難,崆峒還能坐視不管
秦百程想了到這裡,哈哈大笑道:“這爺爺嘛,論年紀,秦某到也做得,只不過秦爺爺來地匆忙,手裡可沒什麼見面的禮物。”
常沁詩聞言嬌笑道:“秦爺爺只要能將袁姐姐送到哥哥身旁,便是最好地禮物了。”
秦百程聞言,心下再是一震,疑道:“哪個袁姐姐?”不過他的心下已是猜了道是誰,不禁暗訝:“難道那無陽子的孫女,宗主的未婚妻子也來了?怪不得行劍要親自趕車!”
秦百程正想間,車簾再動,一個小丫鬟出了車來,隨後扶出一個二九年華地少女,就見那少女朝自己禮道:“晚輩袁思蓉,見過秦老。”
秦百程當下運氣隔空將袁思蓉扶住,口中忙道:“袁小姐莫要多禮,宗主與小姐早定了親事,說將起來,袁小姐已算是我萬劍宗的宗主夫人,到是老秦要施禮才是!”
袁思蓉體弱,自然違不過的過秦百程的阻攔,這禮也行不不去了,只好暫且做罷,口中卻是道:“雲弟能有今日,全憑秦老等前輩朋友從旁相助,晚輩這一禮,怎也是應拜地。”
秦百程看著眼前這個虛弱少女,心下暗歎:“這女娃雖不美麗,卻是謙遜有禮,且對宗主忠貞無比,拖了病軀由四川趕到這裡,已是不要了性命,這份真情,江湖中又有幾人及得?便只見這份真情,我也要保全了她!”
想到這裡,秦百程肅道:“袁小姐但請放心,今日秦某在此,漫說那少林龜縮不出,就是他們敢傾巢而來,秦某也能保得你們平平安安的上去太室與宗主相見!”
常沁詩聞言在旁點頭笑道:“沁詩的爺爺也說過,秦爺爺的武功之高,這江湖上罕有對手,青城山上一劍崩退曲正秋兩步,便是爺爺也自問做不到的。”
秦百程聽小姑娘的恭維,心下暢快,這話要是別人來講,他並不見得會高興,反可能沒了好臉色,不過小姑娘一派純真,這話聽起來就不一樣了,秦百程當下笑道:“秀水六盤,天下皆傳,水無定勢,劍走龍翻,常景軒的秀水六盤,可說獨步天下,能得他誇獎,可是秦某的榮幸了。”
常沁詩聽秦百程在誇讚自家爺爺,心下也是高興,小姑娘一向認為自己的哥哥、爹爹、爺爺是武林中同一輩中最厲害的,自然,現在要多了雲哥哥。
聽秦百程這般推許,小姑娘咯咯嬌笑道:“我爺爺也說這秀水六盤取的便是水無常勢,劍無定勢直法,觀秦爺爺的劍法陽剛,雖說內力上會稍強一些,但真要動起手來,卻不與你硬抗,劍勢隨強就弱,時間長了,剛難持久,反被其害,這便有勝算了。”
秦百程聞言一怔,隨即更是大笑,常沁詩顯然是將常景軒在自家推演武功時說的話全都倒了出來,這要是旁人聽了,就算不便發作,心下也必會留了疙瘩,要是氣量狹窄的,甚至會因這話引起殺劫,也幸虧秦百程知道小姑娘天真爛漫,比以意,反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