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還開著空調……”傅旭雷話未說完,成輝已經把煙遞到他跟前了。“啊,謝了。”傅旭雷接過放到唇邊,成輝又及時地為他打著了火。
火光在幽暗的睡房裡一閃而逝。傅旭雷深深地吸了口煙,又慢慢地撥出一口煙霧,突然感到大床一輕,坐躺在旁邊的成輝已披衣下床了,見他離開了睡房,傅旭雷有些訝異,但轉念便想到了那個披薩,禁不住又輕笑了起來,還真的有點餓了。
吸完一支菸,成輝也回來了,隨著他的走近,傅旭雷聞到了一陣起士與咖啡的香味。成輝把托盤放到床邊的小圓桌上,然後開了燈,一盞懸於床頂上的壁燈慢慢地亮了起來。
傅旭雷突然發現成輝的生活品味還蠻不錯的,那盞壁燈是海螺形狀的,橘色的燈光透過透明的螺殼,竟變成了略帶暖意的螢白色。就仿如一輪當空明月。不耀眼,卻顯得十分有情調。
成輝重新上床,把咖啡和披薩遞給傅旭雷,“就算不餓也吃點吧,反正已經買了。”他說。
“不,你說對了,我現在確實很餓呢。”傅旭雷笑道。
成輝看了他一眼,端著咖啡杯,半裸著坐在床上的傅旭雷看起來依然帥氣十足,而且此時的他更多了一份悠然與閒適,成輝心想自己大概就是受到他的這種潛在氣質吸引才會想要得到他和甘心被他所抱的吧。
享受完宵夜,兩個男人又一起吸了根菸。這一次在有光線的環境下,傅旭雷注意到了成輝手裡的打火機。“這是我的吧……不,不象是呢。”他仔細地又看了一眼問:“是你在用的嗎?”
“嗯 ,和你那個打火機一樣,都是出自雷蒙斯一個系列的。顏色,形狀,大小都差不多吧。”成輝說,“不仔細看的話會分不出來的。”
“原來你真的是錯認了。”傅旭雷笑道。
“你說什麼?”
“沒什麼。”
成輝看著他,認真的問道:“你為什麼又突然願意讓我抱了?”
“因為你說的那句one night stay。”傅旭雷也回過頭來看著他。“我想和你來往下去,即然你只認定這一種方式,我也只能同意。況且,這也很公平。你是這樣想的吧。”
“沒錯,”成輝說:“以我們的情形來看,我們是不適合在一起的,可是我又……很喜歡……你的味道。”
傅旭雷有些訝異地失笑道:“你都是這麼直白的嗎?”
“這一點你也一樣啊。”成輝說。
兩個男人對望了一眼。“我對你很滿意,你呢?”傅旭雷問。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