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解釋前,就已在心中幫他找好了理由。
“曲荷!”
長久的等待所積壓的怒火在再次見到封明鑑地那一霎那。讓席浩天忍無可忍地噴發了出來,他重重地關上車門就直接向駱曲荷走去。
“這位是?”相對於席浩天的來勢洶洶,微感驚訝的封明鑑的眼中卻幾不可見地閃過一絲鄙夷,但臉上卻仍掛著溫和禮貌的微笑。
他們兩個站在一處,雖然面目都十分地帥氣英俊。可氣質卻立見判別。雖然稱不上是雲和泥,可明眼人卻一看就能看出席浩天那股刻意做作出來的瀟灑和封明鑑那貴族般地從容神態實在無法相比。
“我叫席浩天。我是曲荷的男朋友。”席浩天自以為風度十足地首先伸出了手,口氣幾近咄咄逼人,惡意地要給駱曲荷一個難堪。
“席浩天,你不要胡說!”駱曲荷萬萬沒想到席浩天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慌亂之下也顧不得許多,忙大喝道。
“幸會。我叫封明鑑。”相較之他們兩個一個敵意十足一個慌亂無措,封明鑑卻笑得十分雲淡風清。恰到好處地回握了他一下就放開了手,心裡暗笑其幼稚。
他的記憶一直十分傲人,當然記得曾經和駱曲荷一起上報過的這個男人。事實上,他真的十分歡迎對方的打擾,要是現在席浩天立刻就能把駱曲荷接過去。那更是再好不過。
“我胡說?我胡說什麼了?”席浩天裝糊塗,眼底卻在暗暗地打量著封明鑑,見他從裡到外。一身服飾雖然都毫不張揚卻每一件都出自名門,一股人上人地氣度渾然自成,心中更是嫉妒。
“你都胡說!”駱曲荷氣急敗壞地喊道。
她以前在男人叢中一向遊刃有餘,就算偶爾兩個男朋友一起碰到,也因為她的家世地位讓她處於完全主導地一方,隨便發點小脾氣就能把整個場面鎮住,讓雙方都不敢在爭風吃醋,哪裡遇到過像今天這樣的情況?
而今事出突然,她根本就毫無防備,此刻一邊想極力地維持自己在封明鑑前面的形象,一邊又想訓斥席浩天給他施壓,往日的聰明伶俐反而全然不見蹤影。
“我姓席名浩天,這沒胡說吧?我是你交往一年多的男朋友,這也沒胡說吧?曲荷,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我不過是無意看到你在這邊,過來打個招呼而已。”席浩天表面一副很無辜地樣子,心裡卻念頭急轉,吃不準封明鑑的意思。
他的鎮定,是因為對駱曲荷本來就無意,還是根本就不屑他這個情敵?
“明鑑哥,你不要誤會,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他,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而已。”駱曲荷一把拉住封明鑑地手,拼命地解釋。
失措之下,她當然要選擇先安撫封明鑑。在她的心目中,席浩天不過是個用錢就能打發掉的小白臉而已,根本就無法和封明鑑相比,當然不值得她駱大小姐一而再地低聲下氣。更何況席浩天生氣問題好解決,一旦封明鑑真的誤會了,那麻煩就大了。
“我看你們還是先好好談談吧,我和顧先生還有事,就先走了。顧先生,請!”封明鑑看了一眼臉色有些鐵青的席浩
笑著客氣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巧妙地向前走了一步,先生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再次避開駱曲荷的手。
“請請請!”地中海先生打了個哈哈,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駱曲荷,帶著神秘的笑走了。
“明鑑哥,你聽我說呀!明鑑哥!”駱曲荷向前追了兩步,還待解釋,卻被席浩天抓住了手。
“曲荷,你好像欠我一個解釋。”
“解釋你個鬼!”駱曲荷看到封明鑑充耳不聞地越走越快,很快就一起上車離去,偏偏席浩天又不肯放手,氣的轉身就給了席浩天一個巴掌,“席浩天,你以為你是誰?也配做我駱曲荷的男朋友?”
席浩天被她打的臉一偏,半天才緩緩地轉了過來,看了一眼不遠處已有人對這邊開始指指點點,不怒反笑,目光如冰:“看來你駱大小姐,是真的打算過河拆橋了!”
駱曲荷和他認識這麼久,一貫只見他伏低做小的柔順和刻意地討好,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眼底的寒意,不由用力掙脫了他的手後退一步,嘴硬道:“那又怎麼樣?這一年來,你從我這裡已經拿了多少錢了?難道你還不滿足嗎?”
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蕭弄晴那邊也沒有提出要翻案的意思,那個記者這兩天也沒見著,想必被打一頓以後也老實了,她駱曲荷是今年廣告比賽第一名的事實已經變成鐵板上的釘子,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既然你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