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解釋。”蕭弄晴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調卻很平靜,這裡不是公司,物件也不是那些每天吵來吵去的同事,發火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江競澤的聲音裡充滿了無奈,“昨天定稿的時候,主編明明沒有任何意見的,我沒想到他會臨時變卦。”
蕭弄晴沒有馬上回答。現在這種情況,單憑一面之詞,她沒法確定到底是報社不讓登,還是江競澤不敢登。她只能慶幸那份材料是影印的,原件還留在自己的手中。
“蕭小姐,實在對不起,我承諾了卻沒有做到。”江競澤誠懇地道,“我想我欠你一個更合理的解釋,等我瞭解了情況,希望你到時候能聽我的辯解。”
“好。”蕭弄晴簡潔地告別,壓下心頭的憤怒開始分析了起來。
那天透過和江競澤的接觸,覺得這個男人應該是個事業心和表現欲都很強的人,有價值的新聞才是他成功的階梯,不大可能會受地方几句恐嚇就會妥協。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駱家給報社施加了壓力,臨時把稿子給撤下來了。
旁邊的劉雁看了看她,沒有說話,這種事她插不上嘴,也幫不上什麼忙,說一些無意義的安慰話並不是她的擅長。
……
“他媽的,偷了人家的東西還不讓人家說,駱家也太欺人太甚了。”聽蕭弄晴訴說完事情的經過後,沈語心冷笑了一聲,“你放心,我本來就沒打算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你先出去幹活吧,後面交給我。”
“是,沈姐。”
蕭弄晴心裡說不出的沮喪,昨天她去見江競澤,沈語心並不知道,原本她還以為今天多少能彌補一下自己的過失,沒想到剛要掀起的浪就這麼無聲無息地退下去了。這個駱曲荷,有了家族的庇護後,實在太囂張了。
沈語心看著她走了出去又帶上了門,立刻抓起桌上的電話,噼裡啪啦地就按了一組電話號碼,劈頭劈腦地就說道:“駱家也太不把我們藍宇放在眼裡了,一句話,這事到底幫不幫我?”
“幫。”正在開會的褚亞可一聽是沈語心的聲音,也不管根本就沒明白她要自己幫什麼,沒有絲毫猶豫地就做了回答。
沈語心的好強性子他最清楚不過,平時她雖然常常指使自己這個那個的,可像今天這樣直接問幫不幫的還是頭一次。而且從她的語氣裡可以聽出來,他這個未來的老婆大人現在正化身為一頭噴火龍,他只要一個不字,說不定今後就再也別想見她的面。
“好,開完會來找我。”沈語心啪地一下就掛掉了電話。
原來她還知道自己是在開一個重要會議啊!那邊的褚亞可好笑地收起電話,但嘴角才勾立刻又變成職業性的笑容:“對不起各位,我們繼續吧!”
十一點不到,褚亞可匆匆地趕來了,直進沈語心的辦公室,足足談了半小時。等到再出來時,狂野地噴了一上午火、命令所有員工必須把所有要和駱氏競爭的廣告都要拿下來的恐怖女王沈語心,已是滿面的笑眯眯了。那惡魔般的笑容讓心情暗悶了一個上午的蕭弄晴看的都寒,忍不住問她發生了什麼事?
沈語心重重地拍了一拍蕭弄晴地肩,向褚亞可擠了下眼,十分輕快地說:“不是還要去馬場嗎?走啊!”
蕭弄晴看了看微笑的褚亞可,心中頓時一亮,看來老闆十有八九是找“老闆娘”來介入和駱氏之間的這場鬥爭了。
藍宇公司雖然在行業內口碑不錯,到如今也頗有規模了,不過沈語心的根基畢竟淺薄,和駱氏也只能在業務上靠真本事競爭競爭,其他方面的小動作根本就沒法比。但褚亞可的家族可就不一樣了,就算做十個沈語心的靠山也絕對沒有問題。
哦也,不過是一次暫時的挫折而已。既然她已經不再是單槍匹馬了,自己手中又有相當的證據,駱曲荷那裡總會有機會討回公道來。
……
午飯後,一行來到位於W市西南的市郊馬場。
由於褚亞可先前已經打過招呼,手續辦的十分順利,在給追風做了十分細緻的檢查,並採集了眾多資料後,就簽訂了詳細的寄養合同。那套馬鞍,則在追風檢查之前已經卸了下來放進了褚亞可的車中,說是這套馬鞍也極有可能成為古董,絕對不能留在馬場。
當然,由於祁七里的身份證件還不可能這麼快的辦下來,合同就以蕭弄晴的名義先簽下。祁七里親自去看了充滿現代化的馬廄,十分滿意。
為了儘快讓追風熟悉環境,祁七里在褚亞可的陪同下,給追風配了一套更加人性化設計的新馬鞍後,兩騎很快呼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