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聖意如此,他也只能屈從;不過,他卻不甘願。
功名利祿,求諸朝廷,但伴君如伴虎,誰知道會不會哪天聖意一轉,自己的官勳、財產,一夕間全被剝奪?
齊盛庸相信凡事靠自己最牢,所以,在入主將軍府的一個多月裡,他儼然已經成為金陵城炙手可熱的人物。
相較於齊都尉將軍的活躍,定王爺行事就低調的可以,不但在入府那天的宴席上放所有人鴿子,這一個多月來也不接受任何邀請;對所有人而言,定王爺就像是個神秘人物,長得是圓是扁也沒人知道。
都尉將軍府發帖邀請所有在金陵城申報得出名號的知名人士,於十五月圓夜在秦淮河上乘舫賞月;這個訊息一傳出來,幾乎所有收到帖子的人都迫不及待的想參加了。
“哇,看來這個都尉大人的交際真是廣闊,時辰還沒到,掛上齊字旗幟的畫舫上就已經來了很多人,可是,定王爺會在哪一艘舫上呢?”看著人來人往,又一邊不斷喃喃自語的,就是想辦法混進表演舞者而來至畫舫的水玥。
憑著自己全身上下唯一的優點——跳舞,她很順利的進入舞坊,成為今天晚上獻舞的女子之一。
“喂,你是誰,為什麼在這裡鬼鬼祟祟的?”負責在這裡巡邏的將軍府上兵一看見她,立刻喊道。
“哦,對不起,我不知道這裡是不能來的。”水玥頭低低的,唯唯諾諾的應道。
舞坊裡的劉大姐一聽見士兵的大喊,立刻走過來幫忙解釋。
“對不起、對不起,這位軍大人,她是我找來要在今晚為賓客獻舞的姑娘,大概是一時好奇才會走到這兒來,您大人大量,別跟小姑娘計較了吧。”
“原來是這樣。”士兵的臉色緩了緩。“你好好告訴她,叫她別亂闖,這裡可不是你們能隨意走動的地方。”
“是、是,我們明白了。”
“沒事就快走吧,我還得去巡邏呢!”
“是,我們立刻走。”劉大姐拉了水玥便立刻離開。
一離開士兵的巡邏範圍,劉大姐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我們是來表演的,你別給我惹麻煩;這裡的人,我們一個都得罪不起。”她嚴厲地訓道。
“對不起,我知道了。”水玥低著頭,像是乖巧的認錯,暗地裡卻直吐著舌頭、對劉大姐扮鬼臉。
她怎麼知道這裡的規矩那麼多,還有那麼多計程車兵;又沒做什麼虧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