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連長,有什麼事嗎?”好感雖然只才萌生階段,但女人都是習慣性把感興趣的東西自動劃到“本國”領土,女人是、當兵的女人是,當了兵年紀快二十八還沒男朋友的女人楊潔更是。
“遇到一熟人,等下。”感情上笨的榆木疙瘩似的厲銘辰絲毫沒發現身邊的防禦警報已經全線拉響,兀自說著起身離了位子。
即使是便裝,溫昕也否認不了厲銘辰穿出來效果不錯、站姿也很正,甚至她也願意承認沒有滿臉血汙的厲銘辰長得也不賴。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為什麼站在自己身邊,還是在她身邊一群朋友的時候。
“溫昕。”音量小些,喊她名字時,腳後跟還條件反射的跺了一下,厲銘辰站在溫昕那桌旁,立如松柏。
“溫昕,這帥哥誰啊,介紹介紹。”小夏最先忍不住,拿肩聳了她下。
視他為瘟神的溫昕沒回小夏,直接站起身,“跟我來!”
還是不輸昨天的氣勢,厲銘辰笑看著女人的背影,抬腳跟上去。
吧檯下,一臺供店主自用的咖啡機咕嘟著泡泡,情緒波動的就像這屋子裡被留下的兩桌人一樣——一桌是愣神後的沸騰,一桌是墜體後的失落。
愛沫咖啡廳不大,除了前廳後臺中間就只有這條小走廊了。
溫昕正對著厲銘辰站著,臉色不好,“你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你的藥掉在醫院,藥單上面有你的名字。”厲銘辰回答言簡意賅。
“好吧,知道了,再見。”溫昕並不打算把這次對話繼續下去。
“你的藥!”他那麼嚇人嗎,和他多說句話會得病似的。
“不要了,我會再去開,那份麻煩你丟掉好了。”
三番五次被視為瘟疫,厲連長很窩火,也很上火。
正往回走的溫昕冷不防面前又多一堵牆。咚!
“你屬我剋星的嗎!我的頭不是沙包,不能給你拿去練習,更不是手榴彈,軍資短缺時可以拿去扔敵人!”
有男人兩臂的緩衝,這次不是很疼,但溫昕的生氣卻一點不少。
她不喜歡身邊總出現男人,特別是如此高頻的出現同一個男人。
“昨天沒扶好你,是我的‘作戰失誤’,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