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伸手,卻撲了個空,於是才睜開雙眼,看著已經空了的一邊床鋪發怔。
這麼早,太蒼去哪裡了?
風太蒼輕輕推開門進來,就看到東方不敗坐在床上,剛剛睡醒的惺忪樣子,望著空了一半的床鋪發呆。輕笑一聲,惹得那人看向他,眸子裡帶了些許埋怨。幾步走到床邊落座,將那人摟緊懷裡,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輕吻,“這麼早就醒了?”
“夫君比我醒得可早多了。”自然地依在愛人的懷裡,東方不敗心裡滿足地嘆氣。
“呵,看來是我昨晚不夠努力,才讓夫人一早就對為夫有些埋怨……”說著就帶著懷中之人躺倒在大床上,星星點點的吻就落在了東方不敗的身上。
東方不敗紅著臉,有些微掙扎,但是風太蒼有技巧的挑撥讓他軟了下來,只慢慢沉淪……
等到東方不敗再度清醒,已經過了晌午。身上滿是吻/痕,他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自己繡的大紅喜被將自己嚴嚴實實地蓋住,那始作俑者又不見了方向。身上倒是清清爽爽,就是有些痠軟無力,想起那人早上勇猛的樣子,又不由紅了臉龐。
風太蒼感覺到屋裡的愛人已經起身,趕緊加快裝碟的速度,將做好的最後一盤菜端進飯廳,又在院子裡吹了一會風,講身上的油煙散盡,才進得房間找東方不敗。
此時,東方不敗已經穿戴整齊,正坐在妝臺邊上,漫不經心地梳頭。風太蒼喜歡他在他的面前披散著頭髮,於是他每天只是把頭髮梳理整齊就罷了。聽到推門的聲音,就看向從門口走過來的風太蒼,輕輕地喚了聲:“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