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不過沈東籬本來就不是多麼敏感的人,自然就不會看出什麼來。
“哦。”他恍然大悟道:“那我等下幫你一塊兒燻。”他以前雖然雙手不沾陽春水,但是現在畢竟和以前不同了,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還是比較勤快的。
只是藥草點燃的味道可不好聞,要不是怕被蚊子咬,阿秀才不願意做這樣的事情呢。
不過她也漸漸發現了沈東籬的一個好處,那就是隻要和他坐的比較近,那蚊子絕對妥妥的都飛到他身上去了。
這讓阿秀難得的在他身上發現了一個比較突出的優點。
“既然你回來了,那就繼續晚上再燻吧,我現在先去做飯。”
“阿秀。”沈東籬也沒有察覺出阿秀這是在轉移話題。只是有些問難地看了一眼阿秀:“今天,我可能有客人……”
他自己本身都只是一個客人,還招呼別人進來。沈東籬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過分了。
可是……
“需要準備什麼嗎?”阿秀想著,難道對方要來吃飯。
想起自己的手藝。她琢磨著可能讓沈東籬帶人出去吃會更加好,免得到時候又殘害了一個人的味蕾。
“不不,不用準備什麼,就是和你說一聲。”沈東籬連連擺手,不麻煩到阿秀就已經很好了,哪裡用準備什麼。
而且他現在幾乎身無分文,他自己沒有身家。那就更加不能借用阿秀家的事物去招待別人了。
沈東籬覺得自己最近這段時間越發的沒臉沒皮了,要是以前的自己,肯定沒有這個臉面說這樣的話。
果然,生活是會讓人成長的。
“哦。那隨你。”阿秀顯得很無所謂。
她開始聽沈東籬說有客人到訪還是很詫異的,在她看來,沈東籬自己住在這裡都是有些不自然的,他還把自己放在客人,或者寄人籬下的位置上。
即使他現在和阿秀說話很自然。但是其中的那絲拘謹,像阿秀這麼敏感的人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
這讓阿秀也對對方有了一絲好奇,到底是誰能讓他可以主動說出那樣的話來。
不過既然他沒有主動說,阿秀也沒有多問,反正等下就能看到了。
“呀。門終於開了。”等到阿秀進了廚房,沈東籬就見到一個灰溜溜的身影一下子躥了進來。
他開始以為是酒老爹,但是等走近一看,明顯就是一個流浪漢,而且看起來很眼生,一看就知道不是住在附近的。
沈東籬對自己的記憶能力還是有一定的自信的。
“你是誰?”沈東籬很是戒備地看著他,看他的樣子,讓人很難可以放下戒心。
一看就不是好人!
“咦?”那人看到裡面站著的人不是自己要找,也有些發愣,這一轉眼的功夫,小姑娘怎麼變成美少年了?
難道……
他有些猥瑣地“嘿嘿”一笑,一副“你懂我也懂”的模樣。
沈東籬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生性喜潔,酒老爹雖然滿身酒氣,又邋遢。但因為阿秀管的嚴,並不髒。
而這個男人,兩人之間還有兩三步遠,沈東籬就能聞到一股惡臭和餿味,讓人難以忍受。
“你是誰?”沈東籬冷著一張臉又問了一遍。
“嘿嘿,你是那個小姑娘大夫的相好吧。”那漢子笑的很有深意:“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了,那你相好的在家嗎?”
沈東籬以前的環境一直比較單純,就算到了這邊,面對的也是一群學生和家長,自然接觸不到這樣比較低俗的的語言。
所以他一聽這話,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這是在毀人名譽!
“這位……”沈東籬看著他的打扮,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稱呼他了,原本要說的話也停在了喉嚨。
“嘿嘿,你叫我黑子就好。”糙漢子黑子衝著沈東籬笑的燦爛,好像完全看不懂他眼中的不悅。
“我不知道你說的小姑娘大夫是誰,也沒有你說的相好的,這是民宅,請你出去。”沈東籬衝著黑子做了一個“好走不送”的動作。
可惜,如果要是會看人臉色,黑子就不是黑子了。
“唉,你不要這麼兇嘛,我就是找小姑娘大夫,我看著她進來的,怎麼可能會不在,我雖然沒有讀過書,但是你也不要騙我啊!”黑子一本正經地說道,他現在想起來了,這個美少年就是鎮上現在風頭正勁的沈先生。
“這裡沒有你要找的大夫。”沈東籬並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