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自己本身也不大感興趣。
“薛家藥鋪?”掌櫃的仔細想了一番,才搖搖頭:“這裡只有一家藥鋪,叫狀元藥鋪,你們可是求醫?”
“只是隨口一問,麻煩掌櫃的了。”阿秀擺擺手,她一直以為,這薛家的藥鋪那是遍天下的。
這狀元鎮雖然地方不大,但是意義比較特殊,她就下意識地以為,這薛家不會漏下這個地兒。
“不客氣,我這兒正好有這個狀元鎮的鎮志,你要不要買一本看看,就一錢銀子。”那掌櫃的趁機推銷到。
直覺告訴他,這姑娘對這裡還是蠻感興趣的。
作為一個商人,他自然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
“那就來一份吧。”路嬤嬤之前掏出了銀錢。
拿著鎮志回到家中,就看到家裡幾個人正行為詭異地再收拾東西。
阿秀看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出聲到:“你們這是在幹嗎!”在自己屋子裡,有必要跟小偷一般躡手躡腳的嗎?
聽到阿秀突然發出來的聲音,他們一下子就被嚇了一大跳。
看到是阿秀,酒老爹將手中的東西往旁邊一放。
壓著聲音,一臉的神秘,很是緊張地說道:“你聲音小點。”
阿秀頓時就不懂了,這大白天的,說話還得放輕聲音?
“阿爹,你們在玩兒什麼嗎?”這是阿秀唯一能夠想到的理由,說不定是他們心血來潮,在玩什麼遊戲。
這自家阿爹是個童性未泯的,王川兒和顧十九本身年紀就小,最是容易玩在一塊兒。
“什麼都沒有玩兒,剛剛我們被隔壁幾家人都敲門了,叫我們聲音小點,他們在準備恩科呢。”酒老爹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是壓的低低的,就怕隔壁的人又找上門來。
說起來他們剛剛的動靜也不是很大,怎麼這幾家人就同時找上來了呢!
不過說也奇怪,這旁邊四周都住滿了人,但是這大白天的,裡面竟然都沒有什麼動靜。
要不是剛剛他們自己找上門來了,他還以為是都出去了呢!
“恩科,不是去年秋天才舉行過嗎。下一期是要再兩年了吧。”這科舉都是三年一次,上次才剛剛過去,下一次還要那麼久。
這中午就不讓人有動靜了,那這到了晚上,豈不是連呼吸重點都不准許了。
阿秀聽說這馬伕中有人晚上睡覺是會打呼嚕的,這到了晚上,他們該不會就因為這個原因,讓人給敲門了吧。
“聽說他們都是準備去考狀元的。”酒老爹說起來還有些後怕,雖然來的都是一些讀書人,但是滿口的之乎者也。讓他腦子都發脹了。
這惹不起還躲不起呢。酒老爹極其不願意再和他們打交道,自然是寧可委屈了自己。
反正只是小聲點而已,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這地盤兒又不是他們都買下了,這哪能管著人家說話的。”阿秀沒有好氣地說道。
這未免管的也太寬了。
“算了算了。反正我們就住一段時間。還是不要和鄰里鬧什麼矛盾了。人家這十幾二十年的,致力於科舉,也不容易啊!”酒老爹擺擺手。一副宣告大義的模樣。
阿秀心中忍不住懷疑,就她對自家阿爹的瞭解,他不該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啊!
想想當年在村子裡的時候,那些頂著滿臉疙瘩的村民。
那都是自己收拾過的爛攤子啊!
阿秀下意識地問道:“阿爹,你不會在他們身上下了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這樣好像才更加符合阿爹的性子嘛!
“怎麼可能。”酒老爹呵呵一笑,以前過的如此隨性,是頭上沒有人管著。
如今唐大夫就在身邊,這路嬤嬤也是一旁瞧著的,他哪裡好再做以前那樣的事情啊!
就算要做,也要等人走了啊!
“沒有最好,我們是馬上就要走的人,你不要再惹麻煩了。”阿秀囑咐道。
原本她以為這狀元鎮上會有薛家藥鋪,就想著多停留幾日,可惜她想的太理所當然了。
而且這裡的氛圍讓她特別的不喜歡,雖說東西剛剛搬出來,但是阿秀還是決定儘快離開了。
“我知道的啦,這還用你提醒!”酒老爹有些心虛地看了路嬤嬤一眼,這些事情,她該不會也和阿晚說吧。
雖然他知道兩個人沒有機會再續前緣了,但是他也不想破壞自己在阿晚心目中的形象。
“好了好了,這路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