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之物。如今既然知道,豈能不還給姑娘,但怎樣也料不到,姑娘竟會因此急得連一句話也沒說完,一跺腳上了雕背。
這一來,肖承遠心中也不禁大急,匆匆喊道:“姑娘!你別忙著走啊!”
可是,只聽得姑娘在空中雕背上,嬌聲答道:“兄弟,煩你先代我任管著,以後再還給我吧!”
何雲風銀鈴似的話聲,仍迴盪在耳際,神鵰已飛出了數十里!
肖承遠手中捧著青龍令符怔站在地上,兩眼呆望著空中神鵰疾馳而去的影子,遠了,小了,只剩下了一團小黑點,終於看不見了。……
這才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忽然心念—動,暗道:“我何不把它交給她父父呢!”這樣一想.便轉向石嘯天道:“石幫主,這玉令符乃貴幫重寶,小生非貴幫中人,豈可隨便保管,僅交給幫主,忻幫主代為收回是感!”
照理這種幫派的令符,非幫中身分輩分均皆崇高的人不能持有,何況是外人。
但今天這情形特殊,玉令符非但是姑娘親自相贈,而且石嘯天初見小俠,即印象極佳,況小俠這身高深莫測的武功奇學,石嘯天更是欽佩異常,如今石嘯天心中已暗自作了決定,青龍幫的坦腹東床,非肖承遠莫屬。
肖承遠將玉令符交還石嘯天,請想,石嘯天怎肯收下,乃婉辭著說道:“小俠,玉令符原是本幫之物,老朽理應遵命收回,只是既是小女贈與小俠,小俠還是當面交還給她較為妥當,老朽實在不便越俎代庖!”
老化子在旁哈哈一聲大笑道:“小兄弟,這種幫派的令符,別人想得還得不著呢,哪有這樣硬要還給人家的,不過這當然也是石幫主信任你,才這樣說法,否則你就是想要,也不會給你呢!恭敬不如從命,小兄弟,你也別太固執了,就先收存著,留待以後再說吧!”
肖承遠望著老化子緊蹙著雙眉道:“可是,這……”
末等小俠說下去,老化子就搖著手道:“什麼這那的,聽我老哥哥的話,絕對沒有錯,你收著這東西,保管有你的好處!”
肖承遠不禁一怔,望著老化子問道:“什麼好處?……”
老化子知道這位小兄弟心地純樸,胸懷率直,不會轉彎抹角想及其他,當然更不會涉想到兒女私情上去,於是便又一陣哈哈大笑道:“小兄弟,這好處我這老化子哥哥要暫時保密,現在不要問,到時自知!聽我這老哥哥的話,絕對沒錯,收起來吧!”
肖承遠無奈,只得將玉令符揣入懷中,朝石嘯天尷尬地—笑道:“石幫主,小侄只好恭敬不如從命,暫為貴幫保管著這玉令符了。”
石嘯天含笑點頭道:“小俠不必客氣,只管收著好了。”
老化子道:“這裡事情已了,小兄弟我們也該走了。”
肖承遠點了點頭道:“好!”剛答應了—聲好,忽地想起了什麼似的,瞥了薛明霞—眼,問道:“薛姑娘!珍妹妹不是和雯妹妹在—起的嗎?雯妹妹被玉娘子擄去了,那麼珍妹妹呢?姑娘可曾聽說她怎樣了?”
薛明震被問不禁一呆,心道:“是啊!我怎的忘了,珍妹妹是和雯妹妹一起的啊!雯妹妹被擄,珍妹妹難道……”薛姑娘心裡這樣一想,便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一雙秀目轉過去望馬玉山,意思是你知道嗎?
馬玉山見薛姑娘用眼睛望他,立即明白姑娘的意思,遂走上一步,向小俠說道:“一路上只聽說雯姑娘被擄,並沒聽見提到珍姑娘,珍姑娘也許……”馬玉山說到這裡,覺得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說才好,只好住口不說。
肖承遠和老化子心中皆不禁一驚,臉露憂急之色。
石嘯天雖不知道他們所說的珍姑娘是誰,但卻明白必是與他們極有淵源的人,遂在旁邊說道:“宋幫主和小俠且勿憂急,古語云:吉人自有天相,我想珍姑娘沒有遭到什麼,故黑鳳幫中人才沒有提到她,這件事情,只要一回到江蘇省境內,就可以清楚了。”
馬玉山說道:“幫主這話很是,只要一回到中原,一切均可明白,現在憂慮無用。”
肖承遠點點頭道:“也只好這樣說了。”說著,便向眾人招呼了一聲:“我們走!”聲字出口,身形已當先掠起,像一縷輕煙似的,往歸途飛馳,石嘯天和老化子也連忙招呼眾人,晃身形展開輕身功夫,緊隨小俠身後疾馳。
黑風幫主玉娘子嚴奴嬌,自擄劫了雲雯姑娘回山後,便傳令各地分舵,四處放出風聲,誘使肖小俠前往黑風幫中救人。
風聲傳出,洞宮山黑鳳幫總舵,立即加緊戒備,如臨大敵。黑風幫雖是高手如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