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向令師兄問候,就說祁連山落雁峰三神君敬候他老人家金安!”
赤煞神君說到這裡,忽地望了肖承遠—眼.向姑娘續道:“今天的事,衝著姑娘你,我們算是暫完!”說罷,便回首向他兩個師弟說道:“二弟三弟,我們走!”走字出口,三人身形微晃,已出去五六丈遠,疾掠而去,眨眼工夫,便已消失在峰頭的後面。
這三神君均是索性兇橫自負極高的人,為何見了神鵰便立即改變態度,問知姑娘是神鵰主人的師妹後,顯得恭敬異常,交待數語即行離去,是何道理?
原來五十年前,三神君被兩位前輩異人點了陰xue,負傷返回祁連山途中,也是三神君時乖運蹇,偏是在這時候,碰上了一個多年前的死仇。
這死仇含恨多年,心存報復,可是總因為三神君武功太高,聲勢太大,實在不是敵手,無法抗衡乃一直穩忍,時時存著伺機復仇之心。不期狹路相逢,而三神君又在負傷之際,不禁大喜,立即拼鬥起來。
憑武功,若在平時那人根本就不是三神君任何—人的敵手,無奈三神君身上負傷,陰xue被制,不能運用真力,合三人之力與那人拼鬥百多招,眼看不支,就將斃命那人兵刃之下。
那人本是打落水狗,滿以為穩可將三神君殺死,以報當年挫辱之仇!不料半途中殺出個程咬金來,忽遇何雲風師兄採藥經過當地,一眼便巳看出三神君陰xue被制,對那人的打落水狗的手段,甚是不齒,於是便伸手管了這件閒事,救了三神君的性命。
三神君性命被教,而且眼看這位老人武功高得出奇,知為一前輩異人,便請示姓名,老人不說,只用手指了指神鵰道:“這隻神鵰乃老夫豢養,你三人可就以神鵰主人呼之好了。”三神君知道老人不願示知姓名,於是也就不再多問,只將神鵰主人謹記心中。
故雖已事過五十年,三神君仍沒忘記這神鵰神駿的影子,是以—見神鵰,立即想起神鵰主人,這才改變態度,問出姑娘是神鵰主人師妹,便即行罷手離去。
肖承遠望著三神君背影,消失在山峰背後,不禁噓了口氣遒:“以這三人的武功,實在是武林罕見的高手,可惜……”
肖承遠說到這裡,忽地住口不語,望了神鵰一眼,向何雲風問道:“姑娘,令師兄是不是一百五十年前,武林人稱青城矮仙翁的老前輩?”
何雲風聞問,不禁一怔,茫然地搖了搖臻首道:“我也不知道,你認識他嗎?……”
肖承遠見姑娘一臉茫然之色,不禁奇道:“怎麼?你不認識仍師兄?”
姑娘搖搖頭道:“我不認識,還是剛才我在出手搏鬥天山老怪時,師兄爪傳音入密的功夫,告訴我說他已派—神鵰守在附近山中,要我這裡事情一完,就發清嘯,招呼神鵰來,騎著它去見他去。你是不是認識他?”
肖承遠搖搖頭道:“我也不認識他老人家,只不過恩師曾提說過他老人家,隱居在青城山絕峰,已一百多年不履塵世了,不過……”
肖承遠不禁滿腹疑團,迷惑地望著姑娘道:“據恩師談過,他老人家恩師,已坐化近二百年,遺蛻就在這北天山中,難道……”肖承遠說到這裡,便頓口不說,只把一雙俊目注視著姑娘的嬌顏。
一個英俊少年目不轉睛地注視著一個少女,不管這個少女,是美抑是醜,也不管這男人是有意抑是無意,有生俱來給於少女們的嬌羞天性,必定會被這種目光,注視得芳心兒蹦蹦直跳,臉兒發燒,羞意盎然。
肖承遠這樣俊目直視著姑娘嬌靨,雖然並無—點任何用意,只是一種談話時,某種程度時的直覺感,但被這種目光注視著的何雲風姑娘,芳心裡的感受可就不同了。
她不但感到羞澀難當,而且覺得渾身血液,忽地加速了迴圈的速度,一顆芳心更是怦怦地猛跳不止,好像是要跳出口腔似的……
這種目光,使她興奮,也使她難耐,難耐得使她想別過身子去,避開他這種令她難耐.而又令她顫慄的目光,可是心裡卻又有點不願,好像非常喜歡這種目光,願意承受這種目光的一切,也唯有沐浴在這種目光裡,才感覺生命中充滿了活力,富於意義,心靈好像也再不是—片空虛,靈魂兒也不再感到飄渺無依。
畢竟是興奮多於難耐.使她無法抗拒的默默地接受了這令她顫慄.又令她愉悅的日光的沐浴!雖然是接受了.但少女嬌羞的本性,使她不敢昂首接受,而下意識的低下了臻首!雪白的粉頸,漸漸地泛起了紅潮,不是一點點,而是整個的,這為的是啥?是太陽曬的?太陽雖烈,但也不致於頃刻間就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