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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來,望了肖承遠一眼,“嘿!嘿!”一聲冷笑,轉身領先走向店外,那額上有刀疤痕的漢子,走到肖承遠面前說道:“奉瓢把子命,今夜二更,請到鎮西樹林內見面。”肖承遠一怔,迷憫問道:“你們瓢把子是誰呀?我不認識他啊!”

大漢傷地一瞪兇睛,喝道:“光棍眼裡不揉沙子,別裝他媽的蒜了,去了你就會知道。”

肖承遠一聽,心中不禁有氣.劍眉一挑,喝道:“好!你小爺二更準到,小爺倒要看看,你們這班狐群狗黨的東西,能耍點什麼花樣!”大漢聞話,嘿嘿一聲冷笑,便轉身向店外走去,走到店門口,忽又回頭惡狠狠地瞪著肖承遠喝道:“小子,你可別想逃,任你逃到什麼地方,也逃不出爺兒們掌心!”說罷。便走出店外,解下馬韁,縱身上馬而去。肖承遠心中不禁疑惑萬分,這些人他一個也不認識,為什麼要約他二更見面?……忽然覺得,這飯店中的客人,大都在談論著他,有的還不時面現驚容的望望他,他方才想起,剛才那些大漢一進店來,店中便鴉雀無聲,這些人一個個的皆禁若寒霜。因此,他猜想到,這些大漢一定是這地方上的惡徒,平日欺壓善良,這些人才這樣怕他們,可是我並不認識他們,也沒招惹他們呵!想到這裡,心中也就更透著奇怪,想不通究竟是怎麼回事?陡然,一個感覺湧上心頭,暗道:“管他呢,到時去了,不就知道了嗎?”一壺酒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喝完了,他本來不善飲酒,一壺酒喝完,俊面上已現配紅,便叫夥計過來結賬.他摸出一塊銀子給夥計道:“除了酒錢,多下來賞你。”店夥計接過銀子一拈,怕有二兩重,不禁樂得嘻開了嘴,連連道謝。肖承遠微笑的望了店夥計一眼,問道:“喂!店家,我問你,剛才那大漢是什麼地方的,你知道嗎?”店夥計見問,不禁一怔,隨即笑道:“公子爺,原來您不認識他們呵?”店夥計說著,一雙眼睛向四周瞄了瞄,生怕被別人聽到似的低聲道:“他們是黑鳳幫的,就住在鎮西十多里外的東梁山上,剛才那個穿灰市長袍的中年漢子,便是首領,他們都有—身很大的武功,平日裡欺壓善良,無所不為,這地方附近的人,沒有不怕他們的,我看他們對公子爺不懷好意,公子爺,您是個唸書人,別和他們一般見識算了,夜裡可千萬別去,免得吃虧。”肖承遠一聽店夥計這番話,知道這店夥計心地很好,遂笑說道:“謝謝你,店家,既這樣說,今夜我不去就是了。”說罷,便站起身來,在鎮上找了家客店住下。肖承遠在店房內,略略休息片刻,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便開啟窗戶,探首窗外看了看,店中客人均已入睡,遂帶上描金玉骨折扇,躍出窗外,反手帶上窗門,雙肩微晃,已騰身上屋,略—辨認方向,展開身形,快似飄鳳電閃,直向鎮西疾掠,一口氣掠出十多里,果見前面現出一片黑壓壓的樹林.後面隱約有一座小山,心道:“那大概就是什麼東梁山了。眨眼間,已到達樹林,忽聽林內響起一聲呼哨,立時縱出四個手執兵刃的彪形大漢,一字排開攔在肖承遠前面,為首的正是先前那個,在酒店中說話,額上有刀疤的大漢,只見他兇眼一蹬暴喝道:“小狗,納命吧。”喝聲未完,身已縱出,手中單刀一招“仙人摘果”,直向肖承遠頸間劈到,肖承遠哪會將他放在眼裡,身形一晃,避招欺身直進,左手微伸,食中二指,已向大漢期門xue點到,大漢偉然一驚,想不到這少年書生,身形招式如此之快,趕忙腳下用力,橫跨三尺,避開肖承遠這一招。旁立三個大漢,見同伴上去一招,就已遇險,立時同聲暴喝,各擺手中單刀,縱身就將肖承遠圍住,四把單刀齊施,直砍向肖承遠身上,纏鬥起來。請想,肖承遠是何等身手,只要舉手之間,即可將這四大漢斃命拿下,要知道肖承遠心地至為仁厚,而且又謹遵思師訓詢,不肯妄殺無辜,雖知四大漢不是善類,但非首惡,故乃不肯枉傷他們。晃眼,十多招過去,肖承遠已經不耐,忽地身形一閃.飄退丈餘,沉聲喝道:“小爺不耐和爾等糾纏,可速叫爾等首領出來,如果不識趣,可別怪我手下無情。”這四大漢乃黑風幫東梁山分舵下小頭目,手底武功頗為不差,深得分舵主笑面閻羅吳霸的看重,因此平日無惡不作,雖見肖承遠武功不弱,但由於素常兇橫慣了,見肖承遠這一飄身後退,還以為是怕了他們,哪裡肯聽話、聞言反而同聲暴喝道:“憑你這小鬼.也配要我們分舵主親自動手,爺兒們四人就足可收拾你去向閻王報到。”話未完,四人又巳齊身撲上,肖承遠見四個大漢,毫不識相,而且口出惡言傷人,心中不禁有氣,懼地劍眉一跳,喝道:“你們這是找死!”身形一晃,便向四久兵刃中欺身閃進單掌一揮,那額上有刀疤的大漢,首當其衝,立聞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