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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不如還是暫為忍辱,留待他日報仇雪恨!想到這裡,遂嘿嘿冷笑道:“小鬼,果然武學高深、招式驚奇,今夜之敗,只怪我尹華學藝不精不知可敢留下姓名不?”

少年劍眉微微一跳,面含冷笑朗聲說道:“你小爺名叫肖承遠,如若不服,江湖之上,小爺隨時候教。”

尹華說道:“咱們是青山水在,綠水長流,這筆賬哪裡碰到哪裡算,好!你們請吧。”

肖承遠微微一笑,將左手奪得的子母離魂圈往地下一丟,“咔”地一聲沒入土中,深達五寸餘。右手摺扇向腰中一掖,這才緩步走到老花子雪地飄風面前,深施了一禮道:“這裡事情已了,宋前輩和這位姑娘也可以走了,小子這裡暫且別過,他日再行相見。”

雙目看了藍玉珍姑娘一眼,便躍起身形,當先向堡外掠去,老化子心裡早就憋著一肚子的疑團要問,只是礙於雙方動手過招,不好問得,現在見他事情一了就要走,心中不禁一急,連忙向姑娘一遞眼色,跟蹤躍起,追在後面減道:“小俠,且請留步!”

肖承遠聞聲連忙停住身形,回身問道:“宋前輩有何見示?”

老化子笑道:“小俠快別這樣稱呼我,我老化子有話請問,這裡非談話處所,堡外五六里處有一片樹林,走!我們且到那裡再談。”

肖承遠微一點頭,於是三人聯袂飛身躍起,直奔堡外原先藍玉珍姑娘繫馬的那片樹林。

瞬息工夫,已到達樹林,老化子拱手道:“剛才承蒙小俠出手相助,我老化子感激十分,這裡先行謝過。”

肖承遠謙虛地一笑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我輩分內之事,何謝之有,但不知宋前輩喚住晚輩,有何教言?”

老化子哈哈大笑道:“小俠何必太謙,這宋前輩的稱呼,老化子實不敢當,如小俠不嫌棄我老化子,我們就做一忘年之交。”肖承遠恭聲道:“長幼有序,小子何敢亂為。”

老化於見肖承遠執意不肯,心知不可勉強,再說無益,遂笑說道:“剛才見小俠身懷絕世武學,不知得自哪位高人傳授?可否將師承門派相告。”

肖承遠早知老化了會有此一問,今果然不出所料,遂微笑說道:“恩師早已絕跡江湖,歸隱荒山多年,請宋前輩恕晚輩另有苦衷,暫難相告,他日自會明白。”

老化子聞言,一聲哈哈大笑,說道:“小俠既有苦衷,老化了當不敢勉強,不過小俠剛才所用的兵刃,老化子斗膽,敢請借予一觀。”

肖承遠聽老化子要借“描金玉骨扇”看,不禁面現為難之色,但心中念頭一轉,乃從腰間撤出玉扇,雙手遞給老化子,微笑說道:“宋前輩見聞淵博,見此扇如己知道來歷,尚請不必再多問,以免洩漏風聲!”

老化子見肖承遠如此慎重,益發知道先前所料不差,遂也忙伸出手接過,點點頭肅然說道:“小俠放心!”

藍玉珍姑娘站在老化子身側,聽著他們談話,始終未曾開口,一直睜大著一雙秀目凝注在肖小俠身上,心中是越看越喜歡,喜歡得心兒撲撲直跳,臉兒也發了燒。

別看藍玉珍姑娘是個倔強、任性、兇巴巴、火暴脾性兒的姑娘,但,女孩兒家總歸是女孩兒,天賦予她們溫柔的本性,總是不可否認的,儘管平時驕縱、任性、倔強、兇狠,像一頭沒韁的野馬似的,這也只限於在一般人面前,當她—旦遇到了認為心目中喜歡的人的時候,便會一變常態,恢復她女孩兒的溫柔本性,因此,這時的藍玉珍姑娘,已經再不是先前在飯館樓上,那副兇巴巴的樣兒了,完全是一副女兒家溫柔嫻靜之態。

老化子沒有能問出肖承遠的師承門派,姑娘的心裡不禁有點兒掃興,一聽老化子要看兵刃,粉兒臉又露出喜容,要不是不好意思,她早就要過來看看了,一把玉扇怎會有哪大的威力的?及至看到肖承遠雙手捧著扇子遞給化子師叔時是那麼慎重,化子師叔神情亦是異常嚴肅,心中不禁大奇!只見那扇子扇身長僅及只,隱泛瑩光,系以白玉為骨,上鑲金鳳,扇把繫著一條黃色絲穗,穗上繫著一個龍眼大小赤紅如火的玉球,開啟來,扇面是用一種非絲非紗的白絹做成,上面用金線繡著些山水人物,哪裡是一把兵刃,實是一把精緻名貴的“描金玉骨扇”。

老化子翻來覆去看了半晌,這才雙手捧著交還肖承遠,哈哈笑著說道:“小兄弟,你也別跟我客氣了,我這個老哥哥是當定了。”

肖承遠微一皺眉道:“宋前輩,這……”

老化子不等肖承遠說完,便臉色一正,肅容說道:“小兄弟,你要是再這樣叫我,那就等於是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