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傳人,—身武學高深令人莫測。
看這二小孩年紀懲小,就有這好身手武功,若非高人之徒,焉能如此,而且又在這條路上找承哥哥,說不定就是肖承遠的師弟師妹,也末可知?於是,就問道:“小妹妹,你承哥哥在什麼地方啊?叫什麼名字呢?”
雲至搖搖頭說道:“我承哥哥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知道,我們正在找他呢,他的名字叫做肖承遠。”
雲至這句話說得很響,連站在六七丈外的柳如傑都聽到了,柳如傑一聽這肖承遠三字,心頭不禁—震,暗道:“這次和宋堂主出來,不就是奉幫主之命探查肖承遠的蹤跡攔截的嗎!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既然這兩個小鬼自稱肖承遠為哥哥,當必系肖承遠的弟妹無疑,何不將這兩個小鬼抓住,帶回交給幫主,只要小的在我們手裡還怕肖承遠不找來嗎,這樣既省卻許多麻煩,免得幫中派出那多高手在外奔波,又可以集中力量以逸待勞,這有多好呢!”
想到這裡,便猛叱一聲喝道:“你兩個小鬼既然是肖承遠的弟妹,這就不是要認做義兒女的事了,必得要將兩個小鬼抓回幫去交給幫主,讓你的承哥哥到我們黑鳳幫去找我們幫主要人好了。”話剛完,身形一晃,疾若飄風,育向雲龍、雲至二小撲去。
變生倉促,袁英發覺,趕忙橫身攔阻,雲龍、雲至兩小身手亦非弱者,柳如傑身形尚未撲到,二小身形一晃,已倒退數尺,柳如傑身形微閃,避過袁英攔阻,正要再度騰起身形追向二小撲去,陡聞一聲清叱:“鼠賊,你敢!”
葛見一條人影,自二小身後道旁—株樹上疾射而下,半空裡單掌一揮,一股極強大的勁力,夾看狂瀾直向柳如傑打到,柳如傑一驚,好在身形尚未騰起,趕忙錯腕揚掌,雙掌向外一推,硬接對方苯學,他是心欺對方身在半空無法看力,同時氣憤來人,敢於半空發掌打他,園此雙掌叫足了力道推出,存心是要叫來人吃點苦頭,豈料來人武功比他高出太多。兩股掌力相接,“砰”的一聲,柳如傑當場被震得釀艙後退三步,兩條胳膀都震得發了麻,來人身形在半空中,連阻也末被阻一下若無其事,如星丸瀉地般,直落到雲龍、雲至二小身旁,含笑站立。
柳如傑心中大驚,這人功力好高,掌力好雄渾,半空裡單掌一揮就有這等威勢!在柳如傑以為來人有這高功力,當必是—個成名江湖五六十歲的人物,誰知來人落地後,他定睛—看,卻是—個二十二三歲俊美異常文雅書生打扮的少年,他真不敢相信這文質彬彬的少年書生,功力會有這麼高,自己雙掌叫足了力道,竟接不下他單掌一擊之力。
忽然他想起了肖承遠,聽幫主說過這肖承遠的功力高得出奇,幫主和他硬對了三掌功力,來人功力懲高,年紀懲輕,而且看其穿看打扮,正和幫主所說一樣,這人不是肖承遠還有誰?忽地他又覺得不對,原來他已經看到了二小,站在那裡望著來人在發怔哩,心道:“二小既然喊肖承遠為承哥哥,哪有會不認識之理,如果這人是肖承遠二小豈有不高興喊叫,而站在旁邊望著他發怔哩?這人一定不是肖承遠,不是肖承遠這人又是誰呢?”
想到這裡,柳如傑的眼睛裡不禁透露著迷惑不解之色,望著這人,葛然,他發覺這人似乎有點面熱,好像曾在哪裡見過,只是卻怎樣也想不起來……
柳如傑接地雙目一睜,精芒暴射地望著這人說道:“你是誰?是不是肖承遠?”
只見這人哈哈一聲朗笑道:“我是誰!你還不配問,至於肖承遠,哼!憑你那點功力,剛才那一掌要是肖承遠所發,恐怕你早就向閻王哪裡報到去啦。“
這人話一說完,便再也不理柳如傑,卻轉身對雲龍、雲至二小說道:“你們倆不是要找你承哥哥嗎,我也要找他哩,這裡的事情我們不要管他,我們走吧!”說罷,伸手就要去拉二小的手,二小把手一縮,雲至卻把小嘴兒一嘟說道:“不要嘛!我們又不認識你是幹什麼的!”
這人哎咳一笑道:“你們不認識我、你們承哥哥可認識我哩,我和你承哥哥是很要好的朋友呵!”
雲至—聽,大眼睛珠子滴溜溜地—陣子亂轉,望了望這人身上穿的衣服說道:“真的!你沒有騙我們吧?我說你穿的衣服怎麼和我承哥哥穿的衣服一樣呢!”
達人低頭望望自已穿的衣服,哎咳—笑,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要騙你們做啥!”
雲至的小臉兒上,立刻露出高興的笑容說道:“那麼你趕快去幫著那位哥哥,把那個壞女人打跑了,我們一起走吧。”
這人眉頭一皺說道:“他們打他們的,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