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笑笑的時候,你會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應該做什麼嗎?”
歐陽芸芸驚道:“天浩,你怎麼知道的?好你個蘇笑笑居然心機那麼深,一定要跟我魚死網破!……”
“媽!”鄭天浩大喝一聲,打斷她的話說:“不準侮辱笑笑!她是一個心底善良、純潔可愛的女孩。從來沒有對我說起過你見她的事,是我自己猜到的!媽,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別干涉我的生活?”
歐陽芸芸走過去,抓住兒子的手,說:“天浩,媽這麼做都是為了你好!蘇笑笑這個人出過車禍,把一切都忘了,她的過去是怎麼樣?她的父母是什麼人?你瞭解過嗎?你知道嗎?天浩,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被一個不乾不淨的女人毀了!”
鄭天浩用力一甩,掙脫歐陽芸芸的手,氣憤萬分地說:“媽,笑笑不是什麼不乾不淨的女人!她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女孩!過去半年多里,我和她朝夕相處,我知道她是什麼人,請你不要侮辱她!請你不要用惡毒的眼光去汙染她!”
兒子的話好一把利劍扎向歐陽芸芸的心頭,讓她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她真的很想把蘇笑笑過去的醜事告訴兒子。
可是,她不能。
因為這件事,還牽涉到她的女兒,還牽涉到笑笑家三條人命。
一旦,兒子知道這事,恐怕會直接跟她們斷絕關係,從此再也不回香港。
天浩是她唯一的兒子,唯一的希望,她輸不起,不敢賭。
平靜了一下心緒,她苦口婆心地說:“天浩,你父親是香港最富有的人,我不能不防。”
☆、不可能的任務17
“這年頭,有心機、有手腕的女人多得很。如果,你不是鄭世華的兒子,她蘇笑笑,能這樣對你嗎?你太天真了,看不出她的好、她的純,都是偽裝的。”
鄭天浩轉過身,冷冷地看著歐陽芸芸,說:“媽,你別侮辱笑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傷害她,等於在傷害你自己的兒子?如果你還疼我,求求你,放過她,放過我們,好不好?別以為咱們家錢多,人人都是看上咱們家的錢。這世上還有些人,她們的良知和真心,是不會被錢收買的。”
歐陽芸芸上前一步,抓住兒子的胳膊說:“媽知道,這世上是有好人、有好女孩。但,以媽這麼多年看人的經驗,蘇笑笑絕對不是那種單純、善良的女孩,你要相信媽媽啊!”
鄭天浩一臉冷漠地甩開歐陽芸芸的束縛,與她保持距離說:“媽,您才見她一面,憑什麼下這樣定論?如果,她不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而是名門閨秀、富豪千金,您還會這樣說嗎?媽,您變了,變得草木皆兵,變得惡俗勢利!您還記得當初您是為什麼嫁給父親嗎?為什麼,當初您可以為了愛情不顧家庭的反對嫁給父親,而今我不能為了愛情,娶一個我心愛的女人呢?”
面對兒子質問聲,歐陽芸芸向後蹌踉了幾步,直到靠到牆邊,才站穩腳跟,猛地,她似乎明白了當初父母反對她和世華在一起的苦心。
父母總是站在不同的角度和兒女一起看著相同的問題。
當她經歷滄桑,她才明白,這世上最難的是一成不變的愛。
歲月不但可以帶走青春,也能粉碎激情。
曾經,她是那麼的愛世華。
可現在,她們兩隻是一對錶面上相敬如賓的‘模範夫妻’而已。
三十幾年了,她終於明白,世華的心從來沒有給過她。
因為他已經把它完完全全地給了那個叫黎巧兒的女子,正如他的辦公室裡、他的書房裡,永遠都一盆白色的山茶花。
扶著牆壁,歐陽芸芸虛弱地說:“天浩,媽沒用,媽勸不了你,還是讓你父親來處理這事吧。”
☆、不可能的任務18
送走了鄭天浩,歐陽芸芸打了電話給鄭世華,然後,去書房等他。
一推開門,她就注意到了桌上的白色山茶花。
從黎巧兒到孫秀婷,都與這白色的山茶花有不解之緣。
黎巧兒最愛白色山茶花,而孫秀婷作為黎巧兒的表妹,既沒什麼可人的個性,也沒什麼傲人的容貌,她僅僅是長得像她的表姐而已。
也正因為這點,無論多少女人圍繞鄭世華身邊,他眼中只有她。
回想起來,當初逼走孫秀婷,不准她回香港是對的。
要不,鄭家真得亂成一鍋粥。
思考間,歐陽芸芸聽到了腳步聲,回頭一看,鄭世華一身西裝筆挺地站在門口。
雖然他已經六十好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