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彷彿相融了。
片刻之間,兩人衝破了能量風暴,可是身子卻是停了下落,從進入這神秘的黑洞之中,兩人還是第一次停下,那股牽扯之力竟然離奇的消失。
木子奇的臉色有些蒼白,體內澎湃的血脈漸漸的平息,雙眼驚訝的看著周圍,心中暗暗的道:“總算是到底了”,可是他低頭一看,身子是懸浮的,腳下空空如也,像似有一股力量將兩人定格在空中。
“呼呼……”幽光深處,隱隱傳來呼呼的聲音。木子奇的臉色微微一變。看向了身邊的流波仙子。流波仙子臉色也有了蒼白之色,顯然剛才衝破能量風暴也並不好受,她冷冷的道:“你聽見了嗎?”
木子奇點點頭,道:“野獸的呼吸聲”
那呼呼之聲,隱隱間帶出一道道的氣旋,縱然是隱身在黑暗之中,依舊能感受的到。兩人的臉色都異常的凝重。而此時,少了那股神秘力量的牽扯,木子奇法力漸漸恢復,隨手將天雷轟掛在背後,與長生刀交叉著,左手中的破空神槍光澤流淌。發出淡淡的青光。那鋒利的槍頭更是如寒星一般冷芒咋現。
緊緊相握的那冰冷卻柔軟的手,輕輕的顫抖著,木子奇深深瞭望了一眼冰冷的流波仙子,沒有放手。
流波仙子此時也祭出了法寶,正是那柄水綠色的仙劍。此劍名為含沙。大荒十大法器之一。在數千年前被流波仙子無意中在西方蠻荒之地得到。在他祭出含沙劍的同時,木子奇插在後背之上的長生刀隱隱起了變化,發出輕輕的刀鳴,像是見到多年的老友一般。而含沙劍也是緩緩的吞吐著青色的光澤,與之相交呼應。兩件大荒時期的神兵利器縱然相隔萬年,此時相見卻依然相識。可是此時還有誰能在意它們的異樣呢。
木子奇心中並不安定,因為在這神秘的幽冥塔中出現這麼一個地方,沒人能安定的下來,縱然身邊的那個女子表情平靜如水,可是透過雙手之間,木子奇感覺到了她緊張不安的情緒,他暗暗的道:“早知道就不找那什麼寶貝,現在害的我與流波姐姐陷入險地,蒼天保佑吧”
他暗暗的祈禱著,可是卻絲毫沒有放棄警惕,隨著那有節奏的呼吸之聲越來越近,他的表情也越來越沉重。木子奇感覺到流波仙子的那雙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的手,指甲彷彿都要掐進了肉中,他強忍著疼痛,心中苦笑,輕聲道:“別怕”
流波仙子身子一震,此時佔據身體的靈魂並不是柳雲煙,而是花彩蝶,這個身世坎坷的女子忘情忘性,從沒有對任何人尤其是男人加以顏色,唯獨對木子奇另眼相看,在上面木子奇為了引她出來,竟然大肆輕薄,要是換做別人,早已經成為了她含沙劍中的亡魂,可是自己只是輕輕的踹了他一腳,趁著他調息的時候滴下了百滴淚水。此時,聽見這個修為比自己弱小的多的小男孩竟然對著自己說:“別怕”
從未被撥動的心絃竟然在戰巍著。別怕,別怕,此時此刻,還有什麼能代替這簡單的兩個字。
她深深的望著木子奇,冰冷的容顏讓木子奇大為尷尬,木子奇只覺得被她忘的渾身不舒服。不由得乾笑了一下。
而此時,那冰冷的容顏竟然露出了一絲笑容,蒼白的臉頰竟然浮現幾分血紅,對著木子奇微微的點點頭。那一笑沖淡了木子奇心中的驚慌,道:“姐姐,你出來了,那華彩碟真是嚇死人了”
流波仙子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冷冷的瞪著木子奇,緩緩的道:“我很可怕麼?”
木子奇臉色一變,額頭出現了冷汗。此時,幽綠的空間深處出現兩盞斗大的燈籠,閃爍跳躍,散發出藍色的光芒。忽然,一道渾厚粗獷的聲音如炸雷般響起,兩人的臉色齊變,只聽那聲音嗡聲嗡氣的道:“你們兩個小傢伙,當老子不存在嗎?孃的紫酸皮,老子非吃了你們!”
木子奇看著那兩張大燈籠,此時才發現,那竟然是一對眼睛,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心虛的道:“你是誰?”
那神秘的怪物大怒,雙目光芒大盛,哇哇叫道:“好哇,竟然連老子是誰都不知道,就衝你沒有文化沒有見識這一點老子就要吞了你!”
木子奇大驚,還沒有反映過來,卻見那偌大的眼睛快速的靠近,頓時露出了那個怪物的身子,一個長相極為醜陋的怪物,雙眼長在腋下,羊身龍尾,巨榖腦袋,血盆大口,白森森的獠牙在幽幽碧光之中更是恐怖。
“饕餮!”木子奇失聲叫道。
流波仙子也是一怔,露出了一絲的忌憚神色,不過眉宇間卻是帶著一絲的疑惑,想是在思考著什麼,饕餮兇獸在人間基本絕跡,在遠古的時候也極少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