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10點,他們給我打了電話回來,說了昨晚的事情,他們三個沒事就好。不過,何大支隊長,我可告訴你,你同時也可以告訴你們的李春明局長,雖然我的職位很低,但我也是一個政府官員,我懂得法律。凡是我護著的人。也都是守法之人,我希望你們警察系統以後在查我的人時,不要搞那些歪門邪道,否則,你們會後悔的!”
警察怎麼了,警察照樣教訓!趙無極這話是真的,上午10點。童紫馨確實打了電話,報告了昨天她們被押進警察局的事,最後還問了一句:“怎麼辦?”
而趙無極的回答是:“只要守法經營,沒什麼可怕的!”
趙無極非常謹慎,即便在電話中也不會說不相關的內容。他確實弄不清楚,打電話機密是否安全。而趙無極問過系統。能否得知是否有人監聽電話,但系統表示這個已經超出了它的許可權。
“好你說說,昨晚6點到7點你在什麼地方,有什麼人證明?”何青調整了一下情緒,這個調查再難他也要進行下去。
“你們如果懷疑我,請你們自己去調查,去找證據。我一天工作很忙,怎麼記得那麼清楚?”趙無極可不會回答何青的問話。
警察想要破案。當然得自己努力。不能搞成警察問什麼,我就說什麼。這豈不是太慣著警察了,讓警察養成了壞習慣,是非常不好的。
“哎,趙無極,作為朋友,你可以說說吧。我們也只是例行公事,求證一下罷了。”何青開始軟了下來。因為李春平在何青出發前,一再叮囑,態度要好,不能用強!
“早這樣說,不就對了?具體時間我記不清楚了。我記得,我大約是5點40分左右離開的望坪,因為我曾在望坪的加油站加了一箱油;然後,我就向縣城騎去,大約6點30至40之間,我在縣城到鳳山路口的小賣部買了一塊肥皂,丟在車箱內,然後,我就直接向縣政府宿舍騎去,我還與政府守大門的大爺聊了兩句。”
“你怎麼想到在那個小賣部買肥皂?”何青漫不經心地問道。
“劉大爺是個孤老頭,我看著可憐。每次路過那兒時,我只要缺什麼,都要照顧他的生意。”趙無極認真地說道。
趙無極這話天衣無縫,要說趙無極擁有這種悲憫情懷,能證明的人絕不止劉大爺那個孤老頭子一個。趙無極兩個月前就說動表弟陳程,每月專門拿出200元錢,為鳳山鄉敬老院買米買肉。而這些米和肉,每次都是由趙無極送過去的。
“趙大善人”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因為,這錢實際上是趙無極出的,但明面上卻只得算在陳程的頭上。
“好吧,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何青很鬱悶地結束了這次調查。
這個趙無極,沒作案時間啊,鳳山到望坪20公里,望坪到縣城44公里,以摩托車的速度考慮到路況很爛,差不多也就50分鐘的時間,而而其中大約有35分鐘左右的時間,趙無極脫離了人們的視線。但是,趙無極他人肯定在望坪與鳳山之間,這35分鐘時間,趙無極怎麼可能跑到梓州去製造出那場怪風呢?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因為盧江至梓州是88公里,來去一趟是176公里,就是鳥兒在空中飛也沒這麼快的速度啊。
但是,為什麼每次出現這種解釋不通的案件,都與趙無極有些牽連呢,盧江蜘蛛幫的案件,梓州公園的案件,再加上這次小石巷的案件?難道,還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保護著趙無極以及他的朋友們?
何青記得非常清楚,蜘蛛幫的幫眾們在警察審問時,都談到過他們曾要對付趙無極;公園案件受傷的人,也談到過趙無極,而且,趙無極當時確實在公園裡,只是沒證據證明是趙無極弄出來的;這次,是陳仲容要對付趙無極的朋友,陳仲容等人離開牽白化妝才幾分鐘時間,就遭到了報復性的襲擊!
“尼媒,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聯絡呢?”
警察局以另類的方式結了案,包括市委書記方平、市長何克禮以及市警察局長李春平等人,都覺得事情到此也差不多結束了,而且大家也有意識地避開了那場不能解釋的怪風。
至於趙無極本人,那是你不惹我,我不惹你的人,在何青等人離開後,又去繼續他的培訓大業了,因為這一天,正該趙無極講課。此外,還有培訓的最後一天,也由趙無極主講。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警方在向楊殊蘭解釋案件時。很自然地要講到陳仲容去牽白化妝騷擾童紫馨的事,但是,警方一再表示,當時牽白化妝正在營業,只是把鬧事的陳仲容等人給趕了出來,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