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大家注意流彈就行了。”朱振邦無所謂的說道。
對面的日寇費盡力氣的射擊著,但他們很快發現,他們的對手根本不鳥他們,甚至有些聽得懂中國話的日本兵聽見對方居然在,居然在——
“靠,有沒有搞錯啊,這樣都會輸?你丫的是不是抽老千啊,不行,這錢不能給你,我輸得不服!”
這,這什麼跟什麼呀,在這種隨時都會送命的戰場上,對方居然還在陣地上玩牌,簡直是不把他們堂堂的大日本皇軍放在眼裡嘛。
“八嘎,這幫支那豬,居然如此輕視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我一定要他們知道,小瞧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的後果是什麼,都注意了,給我狠狠的打,打。敢死隊準備,衝鋒!”桐木佐次郎一聽說對面的對手居然還有閒工夫在陣地上打牌,愣是讓他們驕傲的皇軍唱獨角戲,這種侮辱怎麼可能忍受的了呢?
日軍又一次開始衝鋒了,朱振邦馬上命令養精蓄銳的將士們上刺刀,然後衝出戰壕找物件拼命去了。在近身搏鬥中,雖然日軍白刃戰很能打,但面對著一群不按常理出牌的對手,而且還有作弊的嫌疑,這樣子的肉搏,吃虧的肯定是鬼子兵了。
陣地上又是一片撕咬。撕咬?對,就是撕咬,面對著日本鬼子兵,劉振風的部隊就是一群野獸,一群嗜血的野獸,面對“獸性大發”的獨立23團戰士們,衝上去的日軍敢死隊員們,哭喊著撤回來,但這樣的後果就是,被自己人的機槍給射死。
“報告旅團長,師團部來電!”通訊兵跑到桐木佐次郎身邊說道。
“念!”桐木佐次郎面無表情的說道。
“師團部詢問,第19旅團是否已經佔領新野?”通訊兵說道。
“八嘎,還佔領新野呢?老子的部隊在這裡被對方整整拖了兩天了,現在還沒看到新野城牆呢,怎麼搞?”桐木佐次郎憤憤的說道。是呀,對面的敵人抵抗得相當頑強,自己的部隊已經發動了n次的進攻,但效果甚微,一輪輪的進攻,都遭到了對方的阻截,對方的陣地,就如此的牢不可破,怎麼攻都攻不下。
“給師團部回電,我第19旅團保證在明日黃昏之前,拿下新野,絕不辜負師團部師團長的厚望。”桐木佐次郎說道。
既然這樣了,還能怎樣呢?騙師團部攻下了新野城,顯然不行,那隻能說第二天傍晚時分拿下新野,這還是很大的賭注啊,到底拿得下來嗎?桐木佐次郎自己也不能確認。
戰鬥打了整整一天,這天的戰鬥打得非常慘烈,雙方損失都很大,于振海的獨立第7旅經過這兩天的戰鬥,只剩下了一個半多點團,也就是說,幾乎損失了一半兵力,而第19旅團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損失了也將近有1個聯隊的兵力了,總體來說,雙方的兵力損失是1:1,這在當時裝備相差懸殊的情況下,中**隊兵力損耗能夠和對手持平,是非常不容易的事。
戰了一天,桐木佐次郎也累了,他安排了一下接下來的戰鬥任務後,就在旅團部呼呼大睡了。而此時的獨立第7旅旅部,于振海正拼命的抽著煙,來回的踱著步,看著沙盤,想著心事。
“旅座,你看我們接下來應該怎樣?估計城內地雷什麼的工作還沒完成,否則師座不可能還不下達撤軍令的。”參謀長看到于振海不停的走動著,對他說道。
“呼。不管了,今天晚上行動!”于振海將煙擲在地上,下定決心說道。
“旅座,什麼意思?”參謀長不解的問道。
“襲營!攻擊鬼子的旅團部,把敵第19旅團旅團長桐木佐次郎的豬腦袋給擰下來!”于振海惡狠狠的說道。
“什麼?旅座,這恐怕太冒險了吧。”參謀長大吃一驚。
“哼,要想打贏仗,冒個險算什麼!正好這次來的又是第十六師團的,呵呵,這個淫婦,已經被我們幹了兩次了,還要死皮賴臉,不知廉恥的跑來求我們那個啥了她,正好,讓大夥兒們瀉瀉火。”于振海冷笑著說道。
參謀長一看于振海那邪惡的笑容,無奈的搖了搖頭,嗨,上樑不正下樑歪啊,這個國民衛隊,算是被那個令日寇膽寒的中將總司令給帶壞了。(劉振風:喂,我說你個獨立7旅的旅參謀長,是不是在背後說領導壞話啊,小心我開除你!)
夜深人靜,隨著一天激烈的戰鬥,敵我雙方到了晚上都默契的停了火。早早的休息了下去。
這時,一支專門幹那種偷雞摸狗的勾當的部隊從獨立7旅旅部出來,悄悄的前往第19旅團旅團部,誰也沒有注意到這支部隊。
而這時的第19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