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神色依然堅毅的只是瞧著他。
徐一凡單手前指:“開槍!打出一條路來!能救咱們的,只有自己!”
啪啪啪啪的槍聲頓時響了,最後面還在朝前湧的暴徒頓時給打翻了幾個。但是整個場面混亂到了這種地步,那些暴徒眼中全是那些唾手可得地華人世家的財富,誰還注意到了後面兒來的這支小小隊伍,誰還能聽到這幾聲微弱的槍響?
馬車高速前馳,學兵們都在拼命發射。終於有些土著回頭,頓時就瞪大了眼睛更朝前湧。和前面的暴徒擠成一團,一個個也發出了意義不明地驚惶喊聲。眼看馬車就要衝進人堆,咬著牙齒的徐一凡眼睛一花,杜鵑已經站在他地身邊,將六輪手槍遞了過來:“爺,你拿著!”
徐一凡接了過來,看看杜鵑,她在劇烈顛簸的馬車上面站得穩穩的,手裡已經握著一把巴冷刀。小臉兒板得比他還緊張,緊緊的護著了他的側面。
徐一凡只是看了一眼就掉過頭來,一聲大喊,從胸腔裡面迸發出來:“打!”
轟的一聲,馬車衝進了人堆,四匹健馬不知道踏翻了多少土著暴徒,直到耗盡了所有衝力。周圍全是黑壓壓的人頭,晃動的巴冷刀。一張張扭曲的臉拼命的閃躲著馬車,但是人群太密集,只有等著挨踏。馬車車輪高速轉動,帶起血肉,直到將車軸堵塞住。整個車子隨著健馬翻倒向側面倒去。章渝圓睜眼睛,用力的扯著嚼環,硬生生的將幾匹馬扳住!
學兵們抵近到了不能再近的地方,啪啪啪啪的將一排子彈打光。這麼近的距離,一發子彈往往能洞穿幾個暴徒的身體!子彈才打完,他們就已經紛紛跳車,七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