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怎麼?是不是他有隱疾?”
“你胡說八道什麼?!許律他是正人君子,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是個色情狂嗎?”雲又兒生氣的反駁道。
“他是正人君子,我是色情狂?哈!剛才不知道是誰在我這個色情狂的面前扭著身子勾引我。”
“你……混蛋!”
如此不堪的話讓雲又兒又惱又窘,她一揚手,狠狠的甩了司徒憶一記耳光。
“啪”的一聲,讓兩個人同時愣在當場,雲又兒的手忍不住輕輕的打顫,她竟然打人了,她竟然打了他?
司徒憶的臉由青轉黑,這個大膽的女人竟然趕打他?
“你好大的膽子!”
雲又兒硬撐著一口氣,逞強的回道:“這算是報答你在我身上所作的一切!”
司徒憶冷笑道:“很好。從現在起,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裡,不準踏出房門一步!休書?你等著下輩子吧你!想跟許律雙宿雙飛?我倒要看看,等他什麼都沒有了之後,他是要你,還是要他的家族!”
“你要做什麼?”雲又兒倒吸一口涼氣。
“做什麼?他不是說放不開嗎?那我就讓他失去一切!”司徒憶冷傲的宣佈道。
“不要!你不能這麼對他,他是好人!”雲又兒花容失色,剛才的氣勢已然不在,她拉住司徒憶的胳膊,急切的說道,“求求你,不要害他……”
“求?”司徒憶眼中閃過一絲受傷,“你竟然願意為了他求我?”
“是,是,我求你,我求你不要害他。”雲又兒頭若搗蒜,只盼司徒憶能聽她一言。
只是這樣的她卻更讓司徒憶惱火,他猛的揮開她的手道:“晚了!如果你剛才乖乖跟我答應回平安堡,那許家不但會沒事,我還會將這裡的產業雙手奉送給許律。可是你卻選擇了他!那我只能毀了他!許家苟延殘喘的活到今天,算是到頭了!”
說完,司徒憶扭頭就走,在外面將房門緊緊的鎖住。
“來人!”
“少爺,您有什麼吩咐。”
“派人看著這裡,除了一日三餐,不許任何人進出!裡面的人要是丟了,你們就提著腦袋來見我!”
司徒憶鬼魅般的聲音傳來,面如死灰的雲又兒這才發覺自己被關了起來,她慌忙跑到門口,用勁力氣的砸門:“開門!司徒憶!你不能把我關起來!快放我出去!”
手砸腫了,嗓子喊啞了,沒有人理她。
她頹然坐到地上,眼前一片黑暗……
********
天好像黑過,也亮過,雲又兒呆滯的坐著,桌子上擺滿了飯菜。
幾頓沒吃了?她記不清楚,她不想吃,也吃不下,她擔憂著許律,她怕司徒憶真的去毀了許家。
門外彷彿有什麼聲音,大約是下人又來收拾飯菜了,她不想理會。
“少爺,裡面的姑娘已經兩天兩夜沒吃過東西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門咣噹一聲被人踹開,司徒憶一臉怒氣的衝了進來。
“雲又兒!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想餓死自己是不是?”
聲音,在看到雲又兒的時候嘎然而止,司徒憶不相信面前的人就是前兩天那鮮活的雲又兒,現在的她,就像是那是去了水分的鮮花,在急速的枯萎著。
他驚懼的伸出自己的手,輕輕碰了碰她:“又兒……又兒……”她這是怎麼了?怎麼不說話?
“又兒,你還好嗎?又兒?是我,司徒憶……”
持續的呼叫聲,讓雲又兒找回了神志,轉了轉酸澀的眼珠,她瞧見了面前的司徒憶。
“……”她急切的看著他,想問他有沒有對許律做什麼,可是張了半天嘴,才發現自己沒發出聲音。
嗓子好痛,她皺起小臉。
“怎麼了?怎麼了?說話啊!”司徒憶又驚又悔。
“……水……”艱澀的嗓子好不容易才逼出一個字,已經是用勁全力。
司徒憶急忙倒了杯溫水,捧到了雲又兒面前:“來,喝水……慢慢喝……”
溫水滋潤了喉嚨,雲又兒連喝了兩杯水,才覺得嗓子舒服了一點,只是說起話來,還是有些嘶啞。
“司徒憶,你不要去對付許律好不好?”她望著他,眼中的哀求讓人不忍。
“他對你這麼重要?”司徒憶苦苦的一笑。
雲又兒輕輕的點頭:“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離開書院後,是他一路陪著我走過來,整整三年,在我傷心的時候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