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條淡淡的溼印。
“老婆,我還想灌溉。”葉瀾臻眨了眨眼睛,俊帥的臉像個小孩子的似的怯怯的看著陶思怡,他的手又不老實的偷偷摸向她的花谷。
“不行。”陶思怡板起臉,他還讓不讓人活了。
“為了綠洲。”
“你……”
“綠洲我來了……”
報復
陶思怡覺得,如果葉瀾臻家裡有地,那麼他肯定會是最勤勞的農民。他辛勤的汗水肯定會灑遍那片土地的每一個角落。
陶思怡還覺得,如果自己不幸的是那塊土地,那麼她肯定會非常痛苦,因為主人的肆意灌溉,導致她恨不得真的成為沙漠,至少那裡人際罕至。
“媳婦,我想聽你說愛我。”陶思怡抱著在她身上勤勞翻弄灌溉的葉瀾臻,手臂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企圖能夠減緩一些撞擊的力度。
“老婆……”
“愛……,我愛……”陶思怡迷茫的吐出破碎的聲調,讓身上的男人滿足的越發用力地開墾。
“寶貝兒,我恨不得讓你死在這裡。”
葉瀾臻總是喜歡在歡愛的時候,說些粗魯的語言。陶思怡只能置若罔聞,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答覆。
有人說男人是喜歡挑戰的生物,在一次次的戰鬥中,他能夠快速的成長。
葉瀾臻現在就處於戰鬥模式全部開啟的狀態,要問他想與誰戰鬥,他肯定會立刻露出奸詐的笑容,伸出那個妖孽的舌頭,輕舔嘴角。狀似回味無窮的看著問問題的人妖魅的一笑。
每每這個時候,陶思怡無論身在何處,總會忍不住打個冷顫。
經過了幾天非人的虐待,陶思怡終於在今天迎來她每月準時拜訪的親戚。
她大姨媽來了!
看著床上的幾點色血跡,陶思怡臉色緋地盯著兇器上佔有點點嫣的葉瀾臻。他正喪氣的盯著自己執著挺立的老二。說不出是喪氣,還是無奈。
怎麼偏偏在興頭上,該來的就來了呢,也不說打聲招呼。
“媳婦,我難受……”葉瀾臻可憐兮兮地盯著陶思怡。
“我也沒辦法,要不我去給你找點冰塊,鎮鎮?”
陶思怡從他身下掙扎出來,翻身找來衛生巾給自己墊上,終於可以休息幾天了。雖然有些失望,不過她還沒有想與葉瀾臻抵死的纏綿。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陶思怡感覺要是再這麼下去,她就要死在葉瀾臻這個公牡丹下了。
“你學壞了。”葉瀾臻吃癟的扁了扁嘴,她的小媳婦思想真齷鹺。她怎麼忍心拿冰塊凍他可憐的老二。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道士滿街走。”陶思怡笑了笑,妖嬈的穿起葉瀾臻前段時間給她買的性感睡衣,在葉瀾臻眼前走來走去。
壞怎麼了,看得見吃不著才是王道。
“媳婦……”
“老公……”陶思怡甜甜的叫了一聲,笑靨如花。
“我去洗澡,一會陪我出去吃飯。”葉瀾臻喪氣的走進浴室,他決定來個冷水澡,全身降溫總要比區域性冰敷要來得有效果。
“去吧,老公,我在樓下等你。”陶思怡捂嘴偷笑,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太好了。
陳紹覺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結束通話以後,他掃視了一眼包房裡的眾人,葉瀾臻結婚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自己幻聽。他重新翻看手機的通訊記錄,沒錯,就是葉瀾臻,通話時間,三十秒。
“咳咳……”陳紹清了清嗓子。“葉少說一會他要過來。”
包房裡突然一靜,幾個男人齊刷刷地看向陳紹。
“葉少說今天是帶媳婦來的。”陳紹繼續說著。
“媳婦?他和李暮霄前妻分手了?”朗譽眯著桃花眼,前幾天還聽說葉瀾臻為了陶思怡大發雷霆,還和馬騰躍槓上了。硬生生的把蘇曼歌給弄到監獄裡據說要蹲十幾年,這個訊息可是讓人震驚的可以。
雖然大家表面上沒明說,心裡都明鏡的,這得是發了多大的火。商不與官鬥,尤其是為了一個女人,實在是讓人不能理解。
就在眾人萬分期待的時候,一臉甜蜜的葉瀾臻摟著他的小媳婦在服務員的引導下走進了包房。
男人臉上幸福的微笑,和懷中淺笑的陶思怡相得益彰,看起來是那麼的和諧,彷彿一切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媳婦,這些人你都認識,不用客氣坐這裡來。”葉瀾臻主動給陶思怡拉開一個凳子,還狗腿抽出兩張面紙,象徵在凳子上擦了擦。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