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包銀子,說與佩雪有仇,讓奴才殺了佩雪銀子便是奴才的,若是不殺,便要鬧到小主跟前,奴才也是沒有法子。”程良哭喊著說道。
魏凝兒聞言,久久不語,程良此人雖然喜歡仗勢欺人,且愛貪小便宜,卻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可如今竟然被人牽著鼻子走,還殺了佩雪,當真是可恨,但魏凝兒卻更想知曉,到底是誰在後面推波助瀾。
“小主,依奴才所見,定然是有人故意給程良下的圈套,程良平日裡就愛小賭,但也是和咱們宮裡的奴才,用幾個碎銀子玩玩,並不打緊,從不敢出去玩。”小易子有些凝重的說道。
“是是是,易公公說的不錯,小主,是那群狗奴才硬是拖著奴才去的,奴才一連幾日都贏了很多銀子,沒曾想最後卻輸的血本無歸,還欠下了許多債!”程良趕緊說道。
“小易子,本宮讓你去內務府問那日送木瓜過來的是哪個太監,你打聽清楚了嗎?”魏凝兒沉聲問道。
“啟稟小主,奴才去問了,這事太后娘娘與皇上也早就派人詢問了,可那小太監一口咬定他送去的就是番木瓜,無論慎刑司的人如何用刑審問,他也不認罪。”小易子恭聲道。
“看來……問題是出在了咱們宮裡的佩雪身上。”魏凝兒神色間滿是凝重:“只可惜她死了,這宮裡的事兒,一旦人死了便死無對證,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
“小主,那這該死的奴才如何處置?”小易子指著程良問道。
魏凝兒冷笑道:“程良,你嗜賭如命,為了銀子殺了佩雪,還險些讓本宮與宮裡的人都將性命搭了進去,你說本宮還能饒了你嗎?”
“小主,奴才也是逼不得已的,求小主饒命,奴才能幫小主找到那個出銀子買佩雪性命的小太監,求小主讓奴才將功折罪!”程良一聽魏凝兒如此說,便知自個性命不保,驚嚇之餘立即想出了這個法子保命。
魏凝兒冷笑道:“蠢貨,你以為那小太監你還能找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