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福康安現在的心情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想到剛才福家上下那種晴天霹靂的表情,他就打心眼裡高興,就連那個富察皓禎對自家影響的擔憂也消去不少。
想想真是好笑,一群包衣奴才自以為靠上一個令妃就登天了,也不想想令妃是什麼,不過是踩著他可憐的死去的姑姑的奴才秧子,遲早有一天皇上會真相大白的,真以為皇上看重他們,若是看重他們怎麼還會包衣。那個福爾康更是可笑,剛才那副樣子,簡直就是戲文裡被冤枉的絕世才子似的,而自己便是那白臉的奸臣了,還文武雙全呢,至於連唐寅的真跡都分不清嗎!那個福倫夫人也是輕狂的,只差把令妃表姐四個大字掛在臉上了。這麼笨蛋白痴的一家,虧得自己還曾計算過,果然是年少輕狂啊。五阿哥也是糊塗,虧得被認為是下一任皇帝的大熱門,卻天天跟福家兄弟稱兄道弟,跟年紀輕輕的庶母親熱有加,別人怎麼看不知道,反正他福康安是不看好他,五阿哥不出點什麼么蛾子那是不可能的。
福康安如此胡思亂想了一路也就到家了,看著大門口的匾額,心情卻又沉重起來,和親王說的那出戏他剛打聽過就是影射碩王府的,那麼以和親王的性子,皇上現在八成全都知道了,以皇上的性子,雖不至於牽連自家但富察家的名聲卻要受損了,碩王府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