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起來,“洛天,你可是個高手,就算是我跟蕭瑤真的發生點什麼,你也應該能聽見啊。”
洛天一愣,這兩天自己一直都神不守舍,感觀能力一降再降,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的心事,就算是拿著大鑼在耳邊敲都未必有反應,怎麼可能聽到其它的聲音,洛天不出聲,只是將目光落到了蕭瑤的身上。
“嗯,和尚說的對呀,昨天晚上我睡床,他睡地,我本來想去你屋來著,可是敲門你不開,小草進去了,你屋裡陰森森,我有些怕,所以就去和尚那屋了。”蕭瑤連說道,小草想必就是她控制生長的不知名的草枝了吧。
“呼……”淨無和尚抹了一把光頭上的冷汗,“你這丫頭,總算是說到了正點上。”
“如此,甚好。”洛天點點頭,刷的又將金身血紋刀插了回去,淨無和尚那顆心也放了回去,可是這心剛剛放回去,猛地見洛天又把眉頭皺了起來,洛天現在一皺眉頭就顯出殺機來,讓淨無和尚的心又懸了起來,只不過洛天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自己等人在這裡爭論了半天,為什麼還不見樊籬和流川芳子出來?就算是樊籬身受內傷不便移動,可是也流川芳子也應該出來看看啊,現在什麼動靜都沒有,這太不正常了。
轟的一聲,洛天抬腳就將門踏得稀碎,大步衝了進去,金身血紋刀也拔了出來,可是屋子裡什麼人都沒有,把手伸進被子裡,冰涼一片,顯然已經很久沒人睡過了。
“流川芳子……”洛天眼中殺機一閃冷哼了一聲說道。
“怎麼會是她?”淨無和尚驚呼了起來。
“蕭瑤,幫個忙。”洛天看向蕭瑤說道。
“嗯。”蕭瑤點了點頭,放目四望,終於將目光定在了擺在窗臺上的一盆盆景,這盆景做得很好,將松根育活,生長得奇形怪狀,頗具觀察性。
蕭瑤將手按到了這株盆景上,雙目微閉,淨無和尚緊張的搓著雙手,在地上轉來轉去,不管怎麼說流川芳子都與他有魚水之歡,若真是的流川芳子打什麼鬼主意的話,以洛天的性子,只怕還真難以留她性命,淨無和尚有些不太相信那個溫婉話又不多的姑娘會有什麼鬼主意,多清純的一個姑娘呀,想到這裡,淨無和尚不由回想起相交以來的點點滴滴,可是越想這眉頭皺得越沉,這第一次得手的也太容易了點,人家可是**,難道東瀛的娘們都這樣?還有,後來數次流川芳子都似有意似無意的挑拔什麼,當時不覺什麼,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可就有些不太對勁了。
“嗯,昨夜四更天,流川芳子帶走了樊籬姐姐,向那裡走了,等會,我再去問問。”蕭瑤說著從視窗跳了出去,外面是一片小小的竹林,蕭瑤站在竹林當中,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一絲絲肉眼可見的綠色光絲自體內抽了出來連線到竹杆上,竹子變得更綠更翠了,似是綠玉一般要滴出水來,竹子也像是猛地長了些許。
蕭瑤收回了光絲,眉頭皺得更緊了,伸手向東指了指,“她帶著樊籬向那邊去了。”
“追。”洛天牙齒一咬,伸手抄起樊籬騰空而起,一直向東追去,蕭瑤身在空中,可是也沒有閒著,一道綠色的光絲拖了下來,掃在身下十幾丈處的草叢或是樹林裡,不時的給洛天指點著方向,淨無和尚一臉緊張的跟在洛天的身後,自怨自矣著,不時的長吁短嘆,他知道,流川芳子肯定要沒命了,雖然他與流川芳子還算是露水夫妻,可是不管怎麼說流川芳子也是化外之民,犯不著為了一個東瀛女子把洛天得罪了,他淨無和尚本就不什麼重情之人,相比之下還是那舍粒子的誘惑更大一些,只不過傷心一些是在所難免的。
流川芳子比洛天他們先行了數個時辰,足足落了洛天他們千里之遙,而且流川也從來沒有小瞧過洛天等人,一直都等著機會,昨夜那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可惜的是她還是小看了洛天他們的實力,雖然曉得洛天的厲害,但是卻一直都沒有想到蕭瑤借用植物的追蹤能力之強,從天亮一直追到天擦黑,洛天終於看到了流川芳子那姣小的身影,身後還揹著一個人,洛天一眼就認出那是樊籬。
洛天的殺機鎖定了流川芳子,當時便讓流川芳子全身所以的毛髮都乍了起來,怪叫著停了下來,一晃手,一把如勾子般的怪刃出現在她的手上勾到了樊籬的脖子上,回身隱在樊籬的身後,惡狠狠的瞪著洛天,哪裡還有從前那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分明就是一匹母狼。
“沒想到你們追得這麼快。”流川芳子小心的把自己藏到樊籬的身後瞪著洛天叫道。
“為什麼要抓走樊籬?我們的合作關係已經結束了,海明潮已經死了。”洛天冷著臉說道,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