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腳下的實心木船都發出了不堪負重的咯咯聲,而在這個時候,二人的差距就顯出來了,海明潮的速度明顯要比洛天快出一大截,只是那麼一小會,就落下了洛天百多丈遠,當達到了陸地的時候,卻顯出了洛天那雖然不強大,可是卻悠長有餘的後勁來,到了最後,竟然追近了五十餘丈,這也讓海明潮也有些奇怪,同樣修的是玄空真解,而且自己也要比他強上好多,怎麼在耐性上卻差了這麼遠呢?他壓根就不知道洛天的真元早已變異了。
上了岸,不遠就是一個小漁村,二人棄掉腳下的木船,當雙腳踏上岸的時候,都解不住晃了一會,在海上呆習慣了,到了地上,也覺得跟在水上一樣,腳下軟乎乎的,就像是踩到了棉花上一般。
小漁村只有幾十戶人家,家家都有一隻破般,幾張破網,免強靠著捕魚為生,今天,他們迎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
幾錠金子,是這些漁民們幾年的收入了,不由大大的懷疑這些金子的真實性,可是這些漁民們特純特樸,就算是沒有金子,有了客人來,也要好好招待。
在這海外,沒什麼好東西,各種魚蝦比皆是,洛天與海明潮在海上飄泊了這麼久,卻從沒有嘗過海鮮的味道,當下大吃了頓後,齊贊這海物鮮美。
天黑了,二人也累了,各據一房睡了起來,不一會,都發出了呼呼的鼾聲,還沒有到半夜,洛天就醒來了,一點微小的聲音驚動了他。
卻是隔壁了海明潮從床頭爬了起來,洛天心中驚了幾驚,這海明潮怎麼看都是好人啊,該不會是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卻不好抓自己吧?
奇怪的是那海明潮並沒有向自己的房間走來,而是直接出了門了,洛天心下奇,難道他們去找支援不成?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快就被洛天給否定了,人家的實力比自己強多了,但是他也不敢再睡,而是偷偷的爬起來暗中小心的跟著海明潮。
海明潮從前過的是什麼日子?在玄空派的時候,有師孃青柳真人還有一些暗中勾搭或是強迫的女弟子滿足淫慾,出了門派更好說了,修真者從不缺錢,大江南北的青樓窯姐幾乎都要被給幹了遍,青樓去夠了,看到哪個良家婦女姿色頗好,便會使出修真者的能力,暗地偷出來,尋處地方滿足,能活下來的極少極少。
可是海明潮打入海那天算起,已經有近年沒有碰過女人了,就靠自己的一雙手才稍減慾火,這才一上岸,身體還沒有修養過來,他不受不了了,當夜便偷偷的爬了起來,他還記在,在剛剛入這漁村的時候,看到了一漁女,長相頗好,如果不是穿著太差的話,比起一般的女修真者來都毫不遜色。
海明潮早就把那戶人家的地點記得清清楚楚,就像是刻在了腦海裡一樣,海明潮現在慾火燒得腦袋都快要迷乎了,下身更是漲得難受,甚至還能感覺得到有些粘粘的東西從那東西里流了出來,憋得時間太長了,哪像是洛天,還有個女人陪著出海,所以他並沒有發現洛天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後。
修真者對付普通人,簡單就是用砍刀殺小雞仔,很輕易的就弄昏那漁女的父母兄弟,薄被一卷,扛著那漁女便溜了出來。
腳下光亮一閃,海明潮扛著那漁女向遠處飛去,洛天不敢怠慢,卻又不敢御空,只得憑著兩隻腳向海明潮追去,快速奔跑之下,聲音卻輕得幾乎聽不見,隱隱間,洛天的雙腳像是出現了兩條不大的黑色龍影一般,速度竟然不比御劍慢了多少。
腳前腳後的,洛天追到了一處海外的礁石處,這時已經奔出百里之遙了,灰褐還透著點紅色的岩石堆處,海明潮正在做著罪惡的勾當。
雖然那種強暴民女的事海明潮沒少幹,可是那種***的事,海明潮只做過一次便再也不做了,在女人不知情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像與一根木頭或是與自己的右手在辦事一樣,不痛快。
洛天貼著地面行去,雖然明知那海明潮在做罪惡勾當,可是洛天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人家的修為比自己高,見識比自己廣,就算是做什麼勾當也沒有能力阻止,雖然洛天沒有經過什麼世事,可是卻絕不是那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人,他只是想知道,這個玄空派的弟子倒底想要幹什麼。
海明潮嘿嘿的搓著雙手,將那床薄被掀開,裡面那漁女只穿著一身的內衣而已,大部的身子都露在處面,透著淡淡的古銅色,比之那些白如雪的女子,多了些健康而又狂野的味道。
海明潮嘿嘿的笑出聲來,伸手將那女子封閉的五識開啟,那女子直以為在睡夢中,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上又摸又捏的,身上還涼颼颼的,海邊的氣候雖然溫度潮溼,可是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