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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有的光芒。明明只是二維的平面圖,那眉眼卻像有了生命,俯瞰著我。

於是我想,我到底有多久沒見到他了?不知道他又瘦了沒有。

呵,有一兩個月了。

這段時間顧持鈞簡直是空中飛人——我後來才知道,電影殺青的那天晚上,顧持鈞的母親心臟病發作,他立刻出了國,一直在病床前細心照顧。但他差不多每週都會因為後期的錄音和不得不出席的一些宣傳準備活動比如拍攝海報等瑣碎事宜飛回國內,時間緊得好像打仗。

所以我們見面機會極少,有一次他在校門外等我,我去車子裡跟他見面,時間太緊,也就能說幾句話。

他說,等電影上映後,就有很多時間了。

我經常能收到他的禮物。差不多每隔兩個星期,就能接到他從瑞士寄來的明信片,明信片很漂亮,阿爾卑斯山的雪山頂閃閃發光;山下的小鎮在陽光下色彩斑斕。他寫字不多,大都是不超過五個字的祝福之語。落款當然不可能是“顧持鈞”三個字,只有一個漂亮花體英文字母——“G”。

韋珊就笑著問我:是誰寄來的?

我一本正經:前段時間在網上認識的網友。

哪裡敢告訴她,給我寄明信片的,是她床上海報上那個男人,到時候等不到顧持鈞回來我就先被她給掐死了。

“想看這部電影?”

林晉修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來。

“是打算去看看的。”我點頭稱是,一邊回頭一邊重新搖上車窗。

林晉修道:“兩個星期後是首映式,我帶你去。”

我疑心他是在用這種方式對我示好,用此來緩解談起沈欽言的話題時,車廂內氾濫的尷尬僵硬的氣氛。換了別的電影我也就答應了,但我母親的電影的首映式,那絕對不行。我親眼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