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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獨孤仰止欲意何為?

風動?人未走!

星閃!月更明!

四十六 鶴環上策

四十六 鶴環上策

月更明,只為天下暗無光!

風凌動,世間未知為那般?

人無聲,人有靈犀……??

沒有聲音,靜無聲,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等待,或是……

獨孤仰止象是默許一樣,依然不說一言。

北爵鶴環也是理順思路後,輕聲說道:“陽夏古城師傅苦心經營多年,為我獨孤一脈靈脈所在,師傅不應輕放。而西霞華陰山,山靈地靈,為我靈教根基萬年,師傅應常懷於心。現靈教分爭無序,聖母娘娘生死未卜;聖羊師伯此前虛無與世,但他既然已隨聖母娘娘東進,想我靈教大事聖羊師伯還是要參與的。靈教主脈與楊爭一脈雖是敗於龍守山,但他們的實力依然還在,況而我靈教首敵為天下仁教。我獨孤一脈尊龍坡前大破仁教勝師,已獲譽、威名於靈教,已得天下盛譽。而師傅您久在這尊龍坡上,心想西霞華陰山,弟子認為實為不妥。取尊實之譽,不可急於一時。”

這時獨孤仰止若有所思地說道:“師傅也是明理之人,也想速回陽夏古城,但我獨孤一脈出援手救了他們,那楊爭一脈遠在西域就不說了,可這西霞華陰山的主脈卻只是下來幾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前來答謝,那玄武至今還是未露一面。或許當日陽夏古城中他對我有所誤解,但今日我替他成功護衛靈教聖地的大恩他總該有所表示、說法吧?再說,我不靈教護法、是玄武的師叔,我在這荒郊野外替他遮擋風寒,他也該有所感動吧?若不是礙於理道、顏面,我早就上那聖龍總堂找那不懂世理的玄武去了。”

雖見師傅是如此的氣憤,但北爵鶴環還是說道:“師傅此言差豈!師傅率我獨孤一脈全力抗敵,又豈是隻為化解您與玄武大人之間的誤解!您可是做給天下靈教弟子看的,現在靈教上下更知獨孤護法的威名與恩德,這豈不更勝那玄武的感激之詞。聖母娘娘早是生死未明,但也終是凶多吉少,恐怕再無統領靈教之能;聖羊師伯已經超脫世間多年,虛無加身。師傅您絕勇於世,師伯應該心知度明,朱雀、玄武等靈教高手、首腦更是對聖羊師伯言聽計從。加以時日,那聖龍總堂尊位、大寶就……”

“住口!”他的話不未說完,那獨孤仰止的責斥之聲已到。只見那獨孤仰止的無名之火中燒,厲聲說道:“為師只是想讓你分析一下,我是繼續護守西霞華陰山,還是馬上回退陽夏古城。未想你卻如此膽大妄為!本教教主之位,又豈是你我師徒私下可以妄論的!私猜我意,蠱惑人心,這些為師又是幾時教的你。犯上之錯剛過,悖逆之心又起,你真的太讓為師心寒了。私心如此之重,他日又怎能堪當大任!”

盛怒!

盛怒中的獨孤仰止在北爵鶴環眼中好象一點也不恐怖。師傅如此的責備,他卻無心驚、心怕之感,處亂不驚、面無異色地說道:“弟子不知什麼悖逆之罪,更是無半點私心可言!弟子只知群龍無首天下大忌,只知道靈教無主,靈教危已!聖羊師伯尚虛無度,師傅若是再沉於舊理,則靈教將亂啊!弟子是 出於至誠,出於對我靈教千秋大業的耿耿忠心啊!弟子希望師傅三思而後行!”

“好了!不要再說了,”獨孤仰止怒聲說道:“今日只有你我師徒二人,為師看你還是一個孩子,又的功於我靈教,就暫時不和你計較這些了。但你日後若是再出這些狂語妄言,到那時就休怪本爵反臉無情!那西域聖洲路途遙遠,你還是快些起程吧!”

本爵!

獨孤仰止一說出這兩個字,北爵鶴環再無言,躬身施禮說道:“師傅保重,鶴環去了。”說完轉身輕步而走。

嚴厲了?嚴厲也是為了他好。

能理解為師的心情嗎!

望著北爵鶴環離帳而去的身影,獨孤仰止心中有了一絲的苦楚,苦楚中忽然看見了北爵鶴環寫的兩個字,兩個讓獨孤仰止難以置信的字。

可能嗎?

那聖母娘娘應該有近萬年的修行啊。

或者那個人根本就不是聖母娘娘!

陰謀嗎?

不堪一擊的背後,難道不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或者那聖母娘娘本身就是一個天大的陰謀!

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