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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水浪長門給我叫過來。”說完,便把這個年青的道士給放了。

已無生的念頭。

只見此人並未後退。而是兩腳化作十字花,雙手合握,舉過頭頂,他要以指為劍,他要使用道家的五行訣斬。

從剛才的招式來看,他要使用的應是五行中的冰水一脈。但他太低估了對面的這位玄武大人。寒氣剛在指尖集聚完畢,還未發力打出。玄武已經如鬼魅地切近他的面前。伸出左手,手指向下,手背向前,在他的胸前輕推了一下;然後手形一變,手心向前,手指還是向下,這次是使出全力擊出,緊接著極速的又是一下。那道士整個人騰空而起,雖被玄武如此重擊,但道士卻沒有被重擊之下,受傷或是疼痛的感覺。除去在半空中的虛浮感,和心頭漸生的空虛外,也並無其他的不適。

當他落地後才發現,自己已經被玄武三掌擊回本陣。

“玄武………”他本是想說‘玄武也不過如此’。但他剛說了兩個字,就完全驚呆了。那是我說的嗎?那麼蒼老的聲音真的是我說的嗎?

當他看到昔日的夥伴、師長驚恐萬分地看著自己時,他想抓住一個人,他想問問他,他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當他抻出手時,他是徹底的崩潰了。那枯如柳枝的五根骨頭,就是自己曾經除妖斬魔的雙手嗎?

這時,他感到自己的心臟在劇烈地跳動,空氣太少了,太少了。他想抓住點什麼,但他此時已經感覺不到任何東西。確切地說,是在別人還在驚恐的瞬間,他便迅速地老去,更迅速地死去。

風已停,白骨為證,他是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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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推加陰陽

十一 推加陰陽

他就這樣,瞬間悲慘的死去了。

人們還認為剛才那是一場夢幻。原本青壯有同道,落地後,看上去像是疲憊了很多、蒼老是許多。緊接著他沒給任何人想象、思考的餘地,白髮、掉牙、脫髮、身體迅速的乾癟。在一瞬間異常痛苦而慘烈地走完了一生,他走的太累、太苦、太深,最讓人驚恐的是他走的太快了。

這是夢吧?但它為何如此深入我心。

“啊!”

有人慘叫、有人驚哭,有人咒罵。

這是煉獄又見人間。

水浪長門,怒眼雙目,抓住一個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三清弟子。

啪!啪!就是兩個重重的耳光。高聲吼到:“天還沒有塌下來,都給我精神著。像個鬥士似的,都把武器給準備好了,待老夫將這玄武擊敗,我們在一起將這些妖孽斬盡誅絕。生死天定!生死由我!” 說完是凜然向前。

風隨人走,草隨風動,怒髮衝冠。

憑一腔血,搏一世安寧,雖度無生必死,但恆心可對天地。

山風喚起他花白的鬍鬚,喚起他戰鬥的豪情。

水浪長門來到陣前,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位惡煞凶神:幾分的威猛、幾分的殺氣。

“想不到幾年不見,在靈教也只是虛有盛傳的‘推加陰陽手’,玄武大人居然已經純化於心,真是讓人敬佩。玄武大人真是修真參法的奇才。”

玄武是淡然一笑:“華陽山一別,已是七載有餘。水浪長門的五行訣斬更上層樓,才是讓人敬佩啊!這推加陰陽手,在下也只是初學,但有幸得聖羊師叔細心指點,這推陰手算是初有心得。是才一擊,出手分寸過重,在下這裡有失於道長。”

水浪亦是微笑道:“大人客氣了,是我那小徒學藝不高,那是他在玄武大人面前自找沒趣。”

玄武大笑道:“這麼說,道長您是沒往心裡去?”

水浪也是大笑道:“那能啊!那是大人你多心了。”

說完兩人又同時大笑起來。

這時,站在靈教陣中的南宮雲雀有點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平時不善、也不喜歡這一套俗世舊禮的玄武叔叔,怎麼一見仁教的這個老道,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帶著這種疑惑看了看一旁的師傅。

朱雀好像察覺到了徒弟的疑問。似自言自語,又似教導徒弟地說到:“這數千年來,我靈教在這世上行走的教眾,就數玄武的地位和法力最高,自然也要以玄武為主、以玄武為中心。與仁教那些人打交道,法術不能低,嘴上功夫更是不能吃虧,否則會讓仁教譏笑我們是野蠻之教。千年來獨當一面,狂人玄武也學會了遊學之詞,此實為我教昌盛之先兆。”接著語重心長地說到:“雀兒,要想有所作為,功力、法術自然重要,但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