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遠方:“眼下一戰,想必我教已經勝利在望。鳴鳳山也可以說即日就到,到了鳴鳳山後,待那涅盤重生陣演化完畢。我想請聖羊護法遠走那陽夏古城一次。”說道這便把目光收回,雙眼凝視楊爭。
楊爭此時趕緊再一拱手:“請聖母娘娘放心,為我靈教一統之大業,屬下一定結盡所能,說服靈狐護法。我楊爭也要為靈教興盛、一統盡一些微薄之力。”
聖母娘娘笑著說道:“好、好、好。這世間只要是聖羊護法要辦的事,就沒有辦不成的。靈教一統可是我教的頭等大事,若靈狐護法肯來,聖羊護法可是立下首功一件。而靈教統一的事我也徹底放心了。”
這時,綠衣女子說道:“靈教一統大業,指日可成,實為一大喜事。不過,眼下這龍守山之戰,我方勝局已定,但那三清、雲霄道人卻還沒有出手的意思,真是不知這又是為何。”
玄武接著說道:“當今仁教教中,屬這二人的法力最高,但具我和他們多年的交手的經驗來看,他們跟上幾代的仁教高手還是有一定的差距的,跟仁教鼎盛時期的宗師比起來,更是天壤之別。以前和他們交手,若不是他們帶的徒子徒孫眾多,我早就可以將他們誅殺了。”
楊爭踱了兩步,說道:“仁教死傷慘重,雖有潰敗之像,但無逃生之念,多半是此二人在後面鎮攝。他二人多半是要等仁教不剩一兵一卒才肯出手。”
南宮雲雀若有所思,補充地說道:“那二人在仁教中的威望也是極高,有幾次池醜師叔已經殺到他們的面前,可仁教弟子似乎已不要自己的性命,發瘋般把池醜師叔給逼了回來。”
綠衣女子一聲哀嘆:“哎,他二人若不出手,我教雖勝,卻暫時還是過不了這龍守山。從現在的情形來看,仁教中人就是想把我們拖往,以待奇蹟發生。將仁教悉數誅盡,也並非難事,但就怕要多用些時日,但如果時間久了,他們要是耽誤了妹妹的大事,我們此次東進的目的恐怕也只能完成一小半了。”
接著每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還是楊爭忽而幽幽地說:“拖延時間或許只是他們的一個想法。但大家還要忘了,他們是累積萬年的仁教,我想他們應該有個缺點,死要面子。他們自以仁教領袖自居,當然不能輕易出手了。戰雖敗,尊顏更盛。此戰若要速決,也是不難,只要聖母娘娘法駕前移,給他二人一點顏面,他們自然會出手。那時屬下等在將此二人誅殺,那仁教自然便會奪路而逃。此一戰雖不能全誅仁教,但也已將其重創,而聖母娘娘的大事也不會耽誤。”
聖母娘娘這時滿意地點點頭:“還是聖羊護法慮事周全。這些詩書讀得太多的仁教中人,真是死有餘辜,要不是本宮有大事要辦,今日非要把你們個個誅絕。也罷!朱雀大人,備法駕,本宮要到陣前領略一下當代仁教領袖風采。”
綠衣女子趕緊離座起身,躬身施禮:“屬下,領法旨!”接著威嚴地走出亭外。而楊爭等人早已在亭外守候。
這時,只見亭子一動,原來還是像剛搭建起的亭子,忽然突生八條亭脊,而上面又有八隻各色彩鳳穿梭其間。亭子上方,中間處又慢慢升起一青色盤龍巨珠,晶瑩剔透中彷彿有一物輾轉其中,但又看不清裡面到底是何物。接著無數金黃色輕紗從亭頂緩緩垂下,微風拂來,亭子慢慢升起。
楊爭、玄武等人闊步在前,亭子也緩緩移動,向前飄去。
五 靈陣魂忠
五 靈陣魂忠
曉月總帶寒光,浮去怎遮焰日。
熱血沸騰狂風起,入夢青春染他鄉。企是吾輩空命短,浮生遊志墜花邊。
戰,何時結束,已與我無關;戰,結果如何,亡人何須細想;戰,戰已使我瘋狂。
長時間的戰鬥,早已使仁教中人沒有精力去運用仙法;千古的法寶也成為搏殺的利器。長時間的緊張早已使仁教中人忘記了自己是會降妖*的世外高人;早已忘卻了手中法寶的使用方法。長時間的絕望,早已使仁教中人沒有了恐懼,也使得他們拾起了人性中最原始的本能——忘我搏殺、棄生搏殺。
綠衣老人再一次激烈的動容了,他的嘴角又一次的顫抖,眼睛比剛才又紅了近十分。“啊!”一聲長時間巨吼,接著雙眼一閉,又是剛到龍守山時的表情,但現在看起來卻又蒼老了許多。雙眼突然睜開,將頭仰起,“啊!”又是一聲大吼,對天的一聲大吼。緩緩地說道:“兩位道兄,還要等嗎?還真要等到妖界中人從我等身上踏過去嗎?”
“等?”站在綠竹翁左手邊的三清觀長門,輕嘆一聲說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