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仰止又與那聖母娘娘似有很大的隔膜。
經驗!那金虎大人向來最能揣摩獨孤仰止的想法。
微變!那前前後後的微妙的變化。
靈藝堂首座郎正嘯以自己全面的眼光再次說道:“以齊首座之意,我靈教弟子必須得敢死拼殺,而我獨孤一脈留守陽夏古城,未赴龍守參戰也是錯誤之選了?齊首座說得也有些片面吧。遇事謀策為先,勇武后行。若仁教當真乘勢西追我靈教敗軍,其士氣定是如虹,鋒芒難擋。龍守一戰,主脈與楊爭一脈是兵強馬壯、高手如雲,實力勝我陽夏古城不下十倍,但現在落敗的現實就在眼前,獨孤護法不可不三思而後行啊!再者,靈教主脈有此龍守一敗,也是主脈近些年好勝爭強、目空一切的結果。他們不但目空仁教,就連我們獨孤一脈他們… 哎!這龍守失利就是給主脈一個很好教訓。屬下認為我獨孤一脈現在最好不要太過冒進,要權衡利弊後再做決定,否則會得不償失。”
獨孤仰止這時雙眼睜開,不眨一下地注視著郎正嘯,還是沒有表情,不過在一絲笑意後,又是面無表情地閉了雙眼。
剛才還是滿臉尷尬之色的金虎大人,現在又恢復常態地站了出來發表高論道:“仁教雖勝,但現在應是強弩之末;靈教主脈雖敗,但也應該有一定的實力。而且這些年來,主脈同道向來是目中無人,若不借此戰消消他們的威風銳氣,我們這些分脈在教中會更加沒有地位。”
他剛說到這,只見獨孤仰止睜開眼睛,略帶一絲笑意地尋問道:“以金虎大人之意,我獨孤一脈現在最好是作事不管了?”
“護法!”齊樹幾分焦急地說道:
但金虎大人卻是搶他之前說道:“師叔祖您是誤會了。主脈、獨孤一脈本是同根,救難當然是要救的,但在救難的時間上,我們卻還要好好地商量一下。”
“商量?”齊樹是一臉怒氣地問道:“救人如同救火!此時靈教正需要強援幫助,只怕如此耽擱,我等將來後悔莫及啊!”
郎正嘯搖了搖頭說道:“救人也需要細審時機。現在仁教勝而得勢,而我靈教主脈也未完敗,此時我獨孤一脈若是霍然出手援救,這決不是最佳時機。”
這時獨孤仰止也是幾分興致地輕聲問道:“那你們道說說,我獨孤一脈幾時出手才算是最佳時機啊?”
“西霞華陰山!”金虎大人是幾分自信地高聲說道:“仁教若真的追來,那西霞華陰山定是他們的最終目標;而西霞陰華山也將是靈教主脈的最後陣地。主脈雖敗,但西霞之後已無退路,定會在西霞華陰山下與仁教再次殊死一戰。若仁教戰力真如北爵師叔信上所言, ”
他剛說到這,那獨孤仰止似笑而又非笑地說道:“若是真如鶴環所言,就算是主脈殊死拼殺,也是難逃一敗。仁教也定當是耗盡精力。而此時我獨孤一脈在適時殺出,驅除仁教、重樹靈教天威也應該是由為輕鬆。”
“獨孤護法此言甚是!”郎正嘯又一次應聲說道:“如此之舉,我獨孤一脈失之甚微,但卻利盡天下。西霞華陰山定無往日風采,而我陽夏古城定會絕領靈教,聖龍總堂也會被我九龍聖殿取而代之。”
“哈!哈!”獨孤仰止是大笑幾聲,接著是笑容極速一收,冷冷地問了一句:“你們還知道西霞華陰山有聖龍總堂啊!本爵還以為你們早就忘了呢?”說完,怒睜二目地將在場的所有人看了一遍。
二十九 決意出兵
二十九 決意出兵
怎麼會有突然的變化?怎麼會有如此的問話?
但誰也不知道更加嚴厲的責問又來了。
“哈!哈!你們不是都能推測古今嗎?好!那本爵就再來問問你們,你們可知那聖龍總堂是誰一手所建?又是誰在西霞華陰山苦悟千年,參化出我靈教的《章生*》!!?”
驚如木雞,汗流浹背!
不止是金虎大人、郎正嘯,就連齊樹,還有其他人,都被這突然的變化驚得是目瞪口呆。
“好!”
獨孤仰止又是高聲說道:“那本爵就再跟你們說一次!”說著,抬起右手猛然落下,也不知這一擊積聚了多少怒火;積聚了多少力量。
“轟!”的一聲巨響,那旁邊的石桌被擊得粉碎。那掌風的力量也是在瞬間爆發,那懸掛在神像前面的青白兩道輕紗是緩緩地被震下。
日久年深,卻無半點灰塵;年深日久,卻依然傲氣逼人。
玄關千載,修一世重法;
功業萬年,唯九龍真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