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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抑止看完信,便把信交給旁邊一身白衣,也是滿頭白髮的年青人手中。
“如果鶴環還有信來,你就把信直接送到疏魂殿。”說完,一轉身形,出門而去。
那白衣青年剛才還是一臉敬重之色。但見地獨孤抑止婀娜身形搖晃,輕紗難罩丰韻,頓時是色相突起,兩眼發直地注視著,只有此時才敢多看幾眼曼妙身形。而手中的信,更是在鼻邊嗅了許久。忽而一聲輕嘆:“唉!作個大人,還不如作個疏魂殿中的男人。”
然後坐回原處,品茗亂想:“不去幫忙,又這樣關心,都說女人的心思難猜,我看是啊,心事太多了,所以就非常難猜。靈狐、聖母,都是我靈教的頭面人物,聽說她們都有上萬年的修行了。都是一個靈教的怎麼就那麼多恩恩怨怨呢?唉!不想這麼多了,她有她的疏魂殿,我還是想想今天我自己的春床之所吧,我今天………”
他就這樣,連自己都不知道胡思亂想了多久。忽然有人在外面喊到:“稟吟虎大人,北爵師兄來信了。”
這吟虎大人一下子便清醒了,出門接過信,看也沒看,是直奔疏魂殿而去。他現在真是心急中焚,送這破信到是次要的,看看那獨孤抑止是如何修煉意痴迷心術,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往日那獨孤抑止練功時,縱使他的色心再大,他也是決不敢踏入疏魂殿半步。而今獨孤抑止有令,前方戰報讓他直接送到疏魂殿,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生怕獨孤抑止已練完,於是飛快地來到疏魂殿前。但是一道石門隔斷內外,他真是有心一下推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