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坤或有他想他念,相左之處還望魚兄見諒。”
不怒反而是微微一笑,魚奐連連搖頭說道:“年輕之人確為心高氣盛,不過這心高氣盛或也有幾分道理,這納木錯之事魚某也只是不情之請,咱們各有見解,也是不必為此爭論不休。適才聽公子所言,公子確信萬物皆有向善本性,與生俱來都存善念,公子為仁教中人,在下心奇仁靈兩教的萬年爭鬥,不知公子對那靈教是何看法?”
是何看法!
這‘是何看法’又為那般!
天地廣闊,但廣闊天地間卻為何對我又是緊身而逼;天地無我,但無我天地裡卻為何時時動我心絃!靈教世仇心中不滅,靈教弟子勢不兩立,但天下苦走間向善之心已是早動心中衡定底線,心思胡亂中已是確定心中衡守已亂,心路難平中幾語重義之言以對魚奐山叩心之問。
心亂如麻!鄢坤已是記不清自己在納木錯一灣靜水邊對靈教、對靈教弟子作出了怎樣的評論,心在心中浮浮沉沉,真的記不清了。
日掛遠眺西望之邊,人歸心懷回守之所!
星耀山河,草綠天邊。
晚霞光耀湖水一波金色,月光冷淡草原無邊浩瀚!
星起天邊,人嘆歸途!
守故土,久候故人臨,馬喚南山更往南;
怯舊情,總傷舊時光,望眼天涯還望天。
舊時難忘,豈知心愁更心傷,
故人何去,怎奈苦離又苦生!
幾分心亂,鄢坤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