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兩壺好酒,炒幾個下酒菜,這桌的酒錢算在我的名下。”說完提起酒壺邊滿酒邊說道:“小弟不勝酒力,不過兩位老哥兒可要隨意、盡興。”
“少俠太客氣了,仁教衛護天下,我等感激不盡,少俠放心,那鏡水之事我們知道多少少俠就知道多少。”
鄢坤點頭說道:“那在下就先謝謝二位了。”一口茶水,鄢坤繼續問道:“前幾日在下聽聞仁教要攻取鏡水天,未想今日鏡水天已被仁教攻取多時,仁教此戰為何如此之快呢?”
一人推杯說道:“我們知道的也只是世上的傳聞,不過有一點應是一致的,就是仁教此次行動做到了出其不意,兵貴神速。”
另一個人點頭說道:“聽說仁教會盟準備是穩紮穩打,先易後難,準備先易後難,先取蓬萊仙島再取南洋鏡水天,這跟世間的猜測一致,正當人們準備看仁教是如何先誅*東方鷹絕、再滅朱雀師徒之時,仁教果真一隊大軍東去婆籮洲,雖想婆籮洲激戰未現,仁教的絕對主力已是鋒芒鏡水天,世間的種種還未猜測還未產生,那鏡水天被焚、朱雀被逐的天大喜訊已經天下瘋傳了。”
鄢坤心中一驚,臉起疑惑之際另一人說道:“此舉確實出人意料,不過出其不意確實收到了出奇制用的效果。據訊息靈通人士講,仁教主事確為準備先北後南,不過雲霄觀中有一後輩年少弟子向自己的師傅提出了自己的見解,認為穩紮穩打不如出其不意,現在仁教會盟,天下都在看仁教如何破那蓬萊仙島,而從以前得到的訊息來著,黃、白二妖已與那鏡水天的朱雀有過聯絡,仁教強陣之下,那*、東方鷹絕見固守蓬萊仙島無望,他們南逃鏡水天或許將成為他們的首選。再者,仁教轉戰南北,蓬萊仙島先破,鏡水天想那靈教定不會輕棄,朱雀嫡出西霞華陰山。與楊爭也是交情幾分,就怕到時仁教會得不償失,鏡水天未破,反讓靈教在東土腹地更長勢力。現在天下都在觀望仁教在蓬萊仙島的進展,更包括那朱雀,她好為下一步做準備,那仁教為什麼不出其不意,大軍疾指鏡水天,打朱雀一個措手不及,以仁教今日勢力,單憑朱雀師徒那鏡水應是守不住的,若朱雀固守將其誅殺也為可能,不管怎樣,出奇招,鏡水天必破,鏡水天一破敵膽必破,朱雀就算逃過此劫,她也一定不會北去那蓬萊仙島,這也同時絕了那黃、白二妖在東土腹地的去路。他們要麼決戰蓬萊仙島,要麼向西遁去,那樣仁教此次會盟的目的也就達到了。那雲霄弟子雖為年少,但他的見解確為老道、大膽,他師傅將他的想法一經說出,那仁教高人無不稱奇稱高,就連那十恩寺的普卓老神仙也是親為加賞幾言。兵貴神速,此策貴在一個快字,於是仁教的作戰部署便是迅速作出:各門選出幾人,作為明軍,大壯聲勢地向東而去,而仁教的絕頂高手們則分兵多路,假客商、遊民神速南下,匯於南洋之濱,東進大軍還未到東海之邊,鏡水天之戰已是打響,鏡水天確無實質準備,朱雀師徒也是匆忙應戰,一個衝鋒下來仁教已是大定勝局。幾分驚亂,眼見大勢已去,朱雀是未及其他地衝出包圍,獨自逃去了,擾亂越洋洲百年的鏡水天終於消失,眾人談之變色的朱雀師徒也是暫收氣焰地逃遁而去,這確為人世之福啊。”
將茶杯放下鄢坤心事心生地問道:“您可知道那雲霄少俠的道號嗎?”
“叫……,叫譚……,對!應該是譚空,對!是譚空,這兩天我們都地談論這個,這譚空卻為奇才,這先除鏡水天確為奇思妙計,聽說那蓬萊仙島的*與東方鷹絕現在已經坐不住了,他們已經有西去西霞華陰山的跡象。不戰而屈人之兵,敵膽已喪,敵威已亡,我們東土百姓要有好日子了,……”
那人再言其他,但鄢坤已是無心去聽了,譚空,譚空?沉思苦想良久,但自己對這個名字還是萬分陌生,自己雲霄觀時觀中幾十個譚字輩弟子自己都是有一點印象的,但譚空一人……,譚空,未想三、四年光*霄觀又出以一個當世奇才,想來雲霄山確為靈地匯天之所。想到這,鄢坤忽而自己一笑,自潮自想,但鄢坤卻無緣與眾師兄弟共舞雲霄,就連譚輩道號也成了今生不圓之夢了。
一百五十四 山中偶遇
鄢坤獨自苦為中一人半為醉意地說道:“仁教確為人世屏障,不過也有不近如人意的時候,就說那朱雀師徒吧,她們為害越洋洲數十年,可直到今日仁教才將其趕走,聽說仁教大破鏡水天時把鏡水天的囚牢也是攻破,那囚牢中被困少女無數,仁教弟子想把她們安全疏匯出去,但一開牢門她們便發了瘋似的四下逃走。造孽啊!她們就應是十餘年間先後被朱雀師徒搶去的,為了得到她們,那朱雀師徒不知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