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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芳撫起,獨孤仰止無奈地說道:“你心疼若晨苦難遭遇,難道本爵就不是痛在心中嗎?好了,不說若晨了,說說那張天吧,數百年他是能躲逃則、見首不見尾,這回你是如何把他抓住的?”

一聽獨孤仰止問起張天細節,胡芳止意亂心神說道:“護法曾與屬下說的一念往生訣至高的入地之能的特徵種種,屬下是百年間一直牢記在心,這次張天遁去後,地生煙霧雖是輕少,但卻始終不斷,那張天數百年苦心修行,累積日月,這一念往生訣也將至大成,於是屬下便設下銅絲闕網,原地守候,未想那張天真的從原處平地而現,那張天還未明所以間已經被屬下擒住。”

“入地之能!入地之能!”獨孤仰止幾分痛心地說道:“胡芳你辦事一向謹慎,這次為什麼要將那少年帶回?還有若晨她也是……,唉!……”

萬分自責中,胡芳也是幾分疑惑地說道:“那張天雖為玄法通天,不過屬下卻有一事不明。”

“是關於張天的嗎?”獨孤仰止問道:

胡芳點頭說道:“四百年前,龍守山之戰,據說張天是不戰而逃,為天下笑柄,世人存活五百多年是之少見,但五百多年將一念往生訣修化至入地之能也為平常,況且四百年來張天與世、與仁教隔絕一般天下游走,雖懷通天玄法,但孤身一人,對我靈教也構不成太大的威脅,遇敵便走,龍守之戰已喪其一生銳氣,如此將死膽微之人,護法為什麼對他如此看重呢?”

獨孤仰止一笑說道:“難道他孤世上四百多年還不值得我們重視嗎?他懷通天聖法,遇小弱之敵也是得機便走,如此玄疑還不值得我們懷疑嗎?九幽冥界已是來去自由,而那幽冥帝君又是一個……,不說了,不說了。”

再正思路後獨孤仰止說道:“張天身藏驚天玄機,本爵之所以委你常年專候於他,一是想此事不能聲張,二是想早控張天於我靈教股掌之中,既然張天已經被擒一次,想必也會有第二次,不過還得辛苦胡芳主管天下苦候了。”

胡芳趕緊起身說道:“屬下早已託身靈狐護法,況且這次張天脫逃也是胡芳一手造成的,……”

剛說到這,獨孤仰止打斷說道:“胡主管不可常懷自責之心啊!本爵不是跟你說了嗎,此次張天之事與你無關,所以以後你就不要多想了。”

胡芳面帶尊色地說道:“護法大恩如天,胡芳一定再將那張天擒回陽夏古城!”

獨孤仰止滿意地說道:“胡芳主管本爵是信得過的,張天之事可以暫放一邊。那東去蓬萊的鶴環這些天可有迴音嗎?”

“有!”胡芳說著取出一封信說道:“這是前些天鶴環傳回的書信。”

獨孤仰止並無接信觀看之意,只是對胡芳說道:“那信上說些什麼?”

將信放到獨孤仰止面前,胡芳說道:“鶴環的信上說因為金虎與東方鷹巡皆為*之人,把好好的婆籮洲攪得不安寧後,也是引起仁教的廣泛關注。因為又獨處東方,少有照應,二人確有退出蓬萊三島之意,但最終的去向還沒定下。那金虎雖對護法記恩滿口,但自從見到南宮雲雀後,兩人的態度就變得十分曖昧,恐怕二人最後是要南去鏡水天,所以鶴環請護法您早做安排。”

“不安排了。”獨孤仰止搖搖頭說道:“明天派出飛鴿,把鶴環招回來吧,並讓鶴環轉告金虎,陽夏古城隨時歡迎他回家。”

胡芳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地問道:“難道就這樣放棄了,那金虎可是……,那樣不是讓朱雀更長威風嗎!護法您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獨孤仰止一笑後說道:“相辦法?獨孤仰止已經沒有辦法可以想了,因為獨孤仰止背後有一個靈教聖羊師兄!安忍了吧。……”

“楊爭!?”胡芳是萬分小心地輕聲問道:“西域聖洲之行,是不是靈教又起變化了?”

獨孤仰止平淡地說道:“棄分爭,取團結!和氣靈教弟子,恭迎聖母娘娘轉世!”

“聖母娘娘轉世?”胡芳震驚地問道:“那聖母娘娘真的可以轉世再生嗎?!”

獨孤仰止點頭後,胡芳半分怨氣地方說道:“那護法豈不是永無出頭之日了!那朱雀等人豈不是更長氣焰了?龍守之戰後,主脈元氣大傷,聖羊重傷北去,那時脈中謀士都勸護法您取正統、進尊身,駕臨西霞華陰山,您卻只取忠義、未圖大業,現在怎麼樣,那朱雀真氣回升後便又是傲氣欺人地把您這個靈教大功臣氣到一邊,……”

“說夠了嗎!”獨孤仰止目顯兇光後平淡如初地說道:“難道你非要本爵把陽夏古城中當日重犯教規之人都在靈主靈前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