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加用心地參悟玄法心訣。
遇困心之惑,那蒼老聲音是不厭其煩地反覆講解。而那隱藏之人也真如歸身仙畫之中一般,鄢坤的一舉一動分毫不差地陳列心中。
這玄室應為終日不見陽光,前面的門窗已被嚴嚴地封死,玄室背後則是雲霄山的峭壁絕面。室內只有幾盞油燈閃動燃燒著忽明忽暗出片片光輝。
昏暗中不知過了多久,冥心閉眼參法的鄢坤忽然被開門之聲震醒,玄鐵重門推開之聲從外面傳入後房門也是被人推開,睜眼時陽光一閃,長門真人已是門口處出現。鄢坤剛要起身施禮之時,天虛真人已是躬拜仙畫說道:“虛天又來打擾了。”無聲默許後天虛真人從袍袖中取出兩個布袋放在旁邊對鄢坤說道:“這是給你準備的乾糧,能夠幾日,院內清泉可以飲用,只是到時不能太過大聲,此處為雲霄禁地,千萬不能引起他人懷疑。”
鄢坤點頭後天虛真人又是叮囑說道:“老前輩法高人重,早為仁教宗師之列,能夠悉心督導於你,是你幾世都修不來的福分,你可要好自為之啊!”
鄢坤連忙說道:“弟子定會加倍努力的,請長門真人放心。”
天虛真人點頭,面藏疑色但也並無他言他語,再拜仙畫後是轉身而去。
開啟之聲再入耳中,玄室內又為一片安靜,又準備提氣修法,但那蒼老聲音已是善解人意地說道:“日月雖為有限,但也不急於一時,你先吃些東西,喝點水,休息一下後我們再練。”
鄢坤是遵命輕出院中,幾口清泉之水入喉,溫暖陽光拂面,確為心曠神怡之所。忽而外間人聲人語傳入,那是啟法院中少年日復一日的參法修真,也是不知師兄現在督導的又為何人?苦難兄弟左翼不知離白頭前聖還有多久?片刻美好,片刻傷感,片片思緒拂心中一聲輕嘆是迴轉屋中。
幾分飢餓,取出乾糧剛咬兩口,便是強嚥下去後仙畫面前愧色說道:“鄢坤該死,鄢坤該死,只顧自己,不想他人長輩,老神仙您是先喝水,還是先吃飯啊?”
仙畫微動,蒼老聲音輕笑一聲說道:“你都稱我為神仙了,怎麼不知道這神仙是不食人間煙火的!”
玄處更起玄機之時,震驚不辨真幻之際,鄢坤又是問道:“恕鄢坤少知,冒昧地問您一句,您真是在這仙畫之中,還是在仙畫……”
已是不知如何去問,呆呆中那蒼老聲音又出道:“身在何處,與心在那方都已經不重要了,人如浮塵,命似流沙,只要牢記自己應該做些什麼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知或許更有助成功。”
無聲,只留對畫木然的鄢坤。
驚雷動,驚天地無色,豪取天光起,戰起凌霄之巔;
幼翅驚雷,曉決光,決明月有期,決意淡天涯之下!
命屬參天奇為,少年怎當! 。。
一百十一八 驚人轉相
一百十一八 驚人轉相
少年心,應藏吞天凌翼志;
少年志,久壯趕海踏山心!
左右輕搖,不離虎意,決意天涯渡;
前後驚天,難動孤心,禪心止水間!
面仰仙畫,蒼老聲音共為了多長時間?昏暗玄室、不記日月中鄢坤也是無法記清了,但從天虛長門幾送乾糧以度時日來看,也是知道追隨老神仙學法修真的天數也為不少了,那開始時的興奮與勁頭也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與蒼老聲音的日漸稀少而慢慢減退了。
雲霄仙法的無通無會,十年心魔的再上心頭,鄢坤是一拜仙畫說道:“老神仙,我經您指點也已是多日了,雲霄仙法還是未通一二,您看我是不是與雲霄仙法今生無緣啊?”
“是不是灰心了?”略帶質問之語從畫中一經傳出,鄢坤心中一震說道:“老神仙對我不離不棄,鄢坤怎能灰心半分,只是……,只是……”
不知何語中蒼老聲音已是說道:“只是原路不通,又尋一路、萬分辛苦後還是鴻溝懸崖一道。你的情況確為世上難遇,兩條道路,世人皆可匯通五行訣斬,你確為異常之人,……”
互為沉默,各自心思心量後仙畫又為微動,玄音又是傳下道:“異常之人,看來只能用異常的辦法!不妨我們將兩套心法口訣放在一起參悟。”
“啊!”鄢坤驚問道:“兩套口訣一起參悟!那不是要走火入魔嗎?”
“難道走火入魔不比這原地踏步好嗎!”
面還有難色的鄢坤又是問道:“這兩套心法口訣如何一起參悟啊?總不能東一句西一句地胡亂參悟吧?”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