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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既然稱呼於美蘭‘蘭妹’,那她稱呼你什麼?

‘不畏哥’還是,‘辛哥哥’?”

辛不畏傻了,心裡的怒氣也一絲沒有了,在這一剎那,他好像犯了錯的罪人。

這紅衣女子哪裡是來愚弄他,根本是前來找碴,她不但問:“蘭妹妹!辛哥哥,好親熱呀!哼,恐怕你們已經論及嫁娶了吧?”

一聽“淪及嫁娶”辛不畏驚得面色倏變,脫口惶聲問:“你……你是柳師妹?”

妹字方自出口,紅衣女子已剔眉怒叱道:“誰是你的師妹?告訴你,從今以後,咱們沒有任何關係……”辛不畏大吃一驚,不由惶聲道:“師妹,請聽我解釋……”話剛開口,一身紅衣的柳效梅已斷然道:“你也用不著多費唇舌了,你應該知道你已沒有資格接受任何女孩子的歡喜,現在我成全你們……”辛不畏一聽,更加惶急的說:“師妹,你完全誤會了,你聽我說……”柳效梅依然氣憤的說:“你用不著說什麼,請你回去告訴宮師叔,十五年前的約,就此取消了!”

了字出口,倏然轉身,展開身法,直向東南馳去。

辛不畏大吃一驚,惶聲急呼道:“師妹!師妹!”

但是,柳效梅非但沒有止步回頭,反而更加快了身法飛馳,眨眼之間已消失在黑暗的夜色裡。

辛不畏愣愣的望著東南方向,內心有無比的懊惱和惶恐。

因為,他每次下山辦事,義父宮自豪都會叮囑他,不可與其他女孩子接近,必須謹記,義父十五年前,已為他訂了妻室——柳效梅。

他從來沒有見過柳效梅,和她也談不上感情,只是在微妙的關係上,想起來有些奇異感覺,那只是一種寄望將來美好的感覺。

他所惶恐的是,如果這事傳到義父宮自豪的耳裡,必然會令他老人家十分震怒,當然會受到相當嚴厲的呵斥。

他一直不明白,師妹柳效梅怎的會突然在此出現?

繼而一想,恍然想起,不由懊惱的“啊!”了一聲!

他突然想起來,師怕柳一針,雖然在京師長安開設一家藥鋪‘回春堂’,但她的老家故鄉,正是這座繁華大鎮——順興甸。

正由於他想起了這一點,同時也明白了柳效梅出現的原因。

首先,他們父女早已知道了他隨同‘金刀’於化龍父女押鏢前去安邑的事。

其次,他今天下午在街上碰見小花子就打聽於美蘭的行蹤,並告訴小花子們如何前去客棧找他送訊息,如果他判斷的不錯,不是小花子們前去柳宅報告,就是柳效梅正巧在街上發現了他辛不畏。

他雖然不知道柳效梅平常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但他敢斷言,柳效梅今夜穿的這身衣著,完全是特意打扮的近似於美蘭,以便前來向他試探。

辛不畏越想越懊惱,深悔沒有想到師伯柳一針就住在這座大鎮上,以致惹出這麼嚴重地禍事來。

他黯然嘆了口氣,轉身詢鎮甸走去,他似乎已沒有施展。輕功的力氣,連舉步都覺得沉重吃力。

有句俗話說:“福不雙至,禍不單行”,這話對辛不畏來說,倒也不假。

這時正有兩道身影,悄沒聲息地向著他住宿的客棧接近。

一高一矮,高胖矮瘦。

胖的那人穿僧衣,光著頭,手中託著一個隱泛金光的大銅缽,瘦的那人著勁服,也光著頭,腰問插著一對分水蛾眉刺。

手託百斤大銅缽的僧人,正是那大在西口鎮“玉豐酒樓”上,被辛不畏當然眾懲治一番的鐵頭和尚。

腰插蛾眉刺,上尚掛著一捆漁網的瘦削漢子,是個頭上一毛不生的禿子。

這人正‘黃河幫’設在‘順興甸’的分舵主‘黃狼’朱九。

‘黃狼’朱九是鐵頭和尚臭味相投的親密好友,也是‘黃河幫’總分舵主‘江海釣叟’朱七的親兄弟。

鐵頭和尚在街上發現了辛不畏,又派人盯稍直跟到客棧,跟看著辛不畏走進了靠近後店的一間上房內。

‘黃狼’朱九並沒有什麼真本事,既然鐵頭和尚不敵辛不畏,他朱九當然更不是對手。

他雖然是領袖百多名唆羅大小頭目的分舵主,但前來報仇卻不敢讓人知道,因為他不是公然向辛不畏挑戰,而是要以下三流的伎倆暗下毒手。

兩人悄悄來到客棧後,鐵頭和尚首先飛身扳住了牆頭,探首向店內一看,立即向著朱九一呶嘴,當先翻身縱進了客棧內。

一等‘黃狼’朱九翻進牆來,鐵頭和尚立即舉手指了指兩三排房外的一座上房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