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沒有菜,小付買了好多菜放在冰箱。”她說完又去拿青菜。
我一把挽住她的手,就往外拉:“唉呀,但我想吃手抓羊肉呢。你現在去換一件漂亮的衣服,呆會兒我們就走,好不好?”
“要換什麼衣服?我穿這個衣服不是好好的嗎?”
天天在這個時候插了一句:“媽媽幫你買了那麼多的漂亮衣服,你還總是要穿這些舊衣服,不好看。”
我也連聲說到:“是啊,這些舊衣服你該扔了,穿得漂亮一點,人都會有精神一些,心情也會好些的。”
她笑了起來:“又不是當新娘子,要穿得那麼漂亮幹嘛?再說,我都這麼大年紀了。”
“但是,媽媽要當新娘子了。”天天又插了一句,差點沒把我的心臟嚇出來,沒想到他還記著這件事呢。我正想說什麼,他又笑著補充了一句:“爸爸和媽媽要結婚了。”
看著媽媽不可置信的臉,我正準備要解釋,卻又發現抱著的箱子的付建平面色慘白的站在門口,他顯然是聽到這兩句話了。於是我把心一橫,只說了一句:“我先去洗個澡。”
等我洗完澡出來,付建平已經走了,媽媽在幫天天整理著玩具。她幾次欲言又止,最後也只是說了一句:“小付說他晚上要去送貨,所以先走了。”
“哦。”我擦著頭髮,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覺得自己可笑又可悲。原來自己還有這個本事,一天內可以同時傷害兩個男人。但可悲的是,一個是我最愛的男人,一個是我最好的朋友。
每次當飛機穿過雲層時,我都會捫心自問:“我即將要降落的那個世界,是否會有我要的天堂?”而答案,永遠是NO。
我並沒有讓裴南來機場接我,因為我不想他知道我從哪裡來。叫了計程車直接送我去公司,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大家都下去吃飯了。我上機之前就打電話交待過小謝,讓他把要處理的檔案放在我的桌上,我批閱完之後又迅速離開了公司,為晚上的聚會做準備。這對於我們的開拓客源來說,是一個好機會,因為各行各業的老總都會受邀出席。
當然,裴南也不例外。當他高大帥氣的他挽著高貴豔麗的韓紫凡出現在門口時,況且韓紫凡是模特出身,也是本城有名的美女,所以他們引起了不小的轟動。而我這個時候正端著酒杯在與商會的金會長打情罵俏。
那對金童玉女走了過來,韓紫凡嬌滴滴的聲音同時傳了過來:“金會長,不好意思我們來遲了。”然後假裝才看到我,熱情的說:“豔姐,你也在呀?好久不見了呢。”
“是啊,好久不見,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說到底還是咱們裴總好福氣啊。”我不理會裴南眼裡的緊張與疑惑,把她從裴南身邊拉開了,好讓那兩個男人聊天。我也表現得親熱無比,:“名模到女強人的轉變,看樣子你可以是得心應手啊。”
“豔姐,您過獎了,我是在向您學習呀。”
“我哪能和你比。”我故意嘆了一口氣:“你有個溫柔帥氣又多金的老公,大好青春,而我呢?”我晃了晃酒杯:“年華已逝,孤家寡人一個,高不成低不就。”
“哪有人這樣說自己呀。”她矜持又虛偽地笑了起來,我的哀兵政策讓她心花怒放:“裴南總是跟我說,你才是女人中的女人呢。”
“哦,他這麼看得起我?”我也笑了起來,然後語意雙關地問她:“那他還有沒有告訴你關於我的其他事情呢?”
果然,她的臉色馬上變了,眼神中閃過惡毒的恨意,但很快,她的臉又恢復了平靜,而且笑得更燦爛了:“當然有啊,你是他心中的女神呢,優雅又高貴的女神。”她的這句話,同樣是語意雙關。用優雅與高貴這兩個詞語,無非是想提醒我被她算計的那天晚上我是多麼下賤和可憐。
“他這樣說過嗎?那我得找個時間好好盤問他才行,太不會說話了。如果不是妹妹你如此深明大義,換作其她的女人,還以為我是第三者呢。”
我說的如此露骨,她已經有些抑制不住的難堪了,偏偏這時裴南又走了過來,他臉上的神色也難以自若。我見到他,笑得更明媚了:“裴總,你來得真是時候,我們正準備一起批鬥你呢。”
裴南皮笑肉不笑:“批鬥我什麼?”
“聽起來,你似乎對你的前妻餘情未了呀?”我故意輕輕地碰了碰他手中的酒杯:“我可是好久沒有聽過這麼甜蜜的情話了。”
“對啊,趁著豔姐在這裡,你可以表白呀。”韓紫凡依舊是話中有話。
裴南招架不過,只好使出無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