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記一邊想,打電話給她,說什麼好呢?
“她說她只在家呆一個星期,所以等不到你回來了。”
“她有說她現在在哪嗎?”
“她在貴州,嫁在那邊。”
“哦,聽人說她在那裡教書。”
“這我就不清楚了,你要自己問她。”
“哦。”
不著邊際地扯了幾句其他的,我就掛了電話。
接著拔了前面幾個數字,我的眼前又呈現了她那個含淚的眼神,心裡一陣恍惚,手也停了下來。我最後還是打了電話,只不過不是打給吳兮,我拔了耿伯的電話。
顯然,他接到我的電話很是意外:“阿豔,你怎麼會打電話給我?”
“我本來是計劃下個月回去的,但現在臨時發生了變化,可能就這兩天。你有時間嗎?”我答應讓他見見天天,表面上看來是良心發現,其實我是自私地希望能透過我的這個舉動討好天天,進而改善我們之間的關係。
“哦,這麼突然?”
他的語氣聽不出來是驚是喜,於是我說:“嗯,如果你暫時抽不開身,就下次吧。”
“我沒有問題,你確定好具體時間就告訴我。我先過你那邊來。”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漫不經心的,但我聽來感覺總有點不對勁。於是我連忙說,
“不用這麼麻煩,你直接從那邊飛,我們在機場會合就好了。”
“再說吧。”
“好,那先這樣。”
於是我掛了電話。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會做這個決定,僅是因為我想見吳兮一面?
我不單單是因為想她,而是長大以後,經歷過這麼多事,遇到這麼多人這後,才幡然醒悟,自己是虧欠了她的。
我和她是同年同月生的,從會走路會說話開始就形影不離。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