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8部分

“六次算很多嗎?那你最多的一次是?”

“總之沒你的多,你比我厲害。”她的話提醒了我,我有多久沒碰男人了?一個多月了吧。事實上,和於二百上床之後我有點排斥那件事,但是一想到耿伯正坐在我家的客廳裡,我突然全身熾熱了起來。

偏偏這時軒軒還在那頭甜蜜地分享著一些細節,我更加心潮澎湃了。等掛了電話,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燥熱的快要脫水了。

回到客廳,天天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坐在耿伯腿上,吊著他的脖子看電視。

我在另一組沙發上坐了下來,眼睛盯著電視,腦海裡卻播放著那晚的畫面:我們把酒潑在了地板上,最後用雙方的滾燙的身體把地板烘乾;他的吻像行雲流水一般,在我的身體上彈奏出一曲曲歡歌。

我又意識到我們現在的處境,這幾天以來,我們就像一對夫妻一樣相處,除了沒有睡在一起。早上一起送天天上學,然後步行去吃早餐,或是在咖啡店坐一整天,或是在各自的房間裡玩電腦,下午再一起接天天放學,在外面吃晚餐,或者是他用不嫻熟的廚藝做飯給我們吃。臨睡前我們互道晚安,他眼裡滿是被抑制的慾望。

我這兩天到底在想些什麼?竟然連這個都沒有注意到。

正在這時,動畫片放完了,耿伯拍了拍天天的背說:“你應該去洗澡睡覺了。”天天一邊點頭,一邊跳著進了浴室。

一般在這個時候,我們都是各回各房間了。但今天我們倆都坐著沒動,我靠在沙發上,聽著電視裡的廣告歌曲,跟著哼了起來。

他一邊聽一邊笑,笑了一會兒才跟我說:“時間過得真快啊,後天就要走了。”

“是啊,過兩天就又要回到那個殘酷的戰場去了。”回來這幾天,我就是完全拋棄了那個世界,就連姜志興都很少想起。

“既然你那麼不喜歡那裡,為什麼還要回去?”

“不去那裡,我還能去哪裡?難道呆在這裡,天天看日出日落?我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了一個道理,越是不喜歡做的事,越要去做,因為生活總是無法圓滿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真正喜歡做的事是什麼?”

“沒有,我沒有喜歡做的事,只有願意和不願意做的事。”我把頭扭向他:“難道你很喜歡你現在做的事嗎?”

“那是因為我是男人,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有男人的使命和責任。”

“你指的就是養女人?是啊,因為我現在沒人養,所以就只能靠自己了。”我站了起來,一邊朝我房間走一邊丟下一句話:

“不是每一個女人都能找到一個願意養她一輩子的男人的,而且我也不相信有這樣的男人。”

兩個小時後他在敲我的門時,我剛從浴缸出來,裹著浴巾,我把另一條浴巾披在肩上就開了門。

“天天睡了嗎?”

“嗯,我想跟你聊聊。”

“現在?”我看了看自己,本來想說那我先換件衣服,但另一個瘋狂的念頭冒了出來,於是說:“那好,你進來吧。”

然後在靠陽臺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他坐在我對面。順手拿起茶几上的紅酒,倒了兩杯,一邊遞給他一邊問你想跟我聊什麼。

“我想跟你聊聊我們的事。”

“我們?你是說那筆捐款,吳兮明天應該就會到學樣了,等她把帳號發給我我再問你要。”

“不是這個,我之前跟你提過的事,你真的不考慮嗎?”

“什麼事?”我喝了一口酒,晃動著酒杯,透過酒杯看著他變形的臉。

“我想給天天一個家。”

“難道天天現在沒有家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和安妮的婚姻一直是名存實亡的。”

“誰的婚姻不是這樣呢?我們只是需要一個幌子而已。”我故意把腳上穿著的拖鞋一腳踢開了,並且把肩膀上披著的浴巾拉了下來,把幹發帽了也扯了,任頭髮散在肩上,開啟了空調。我做這些的時候沒看他,但我知道他在看我。

然後一口把酒喝完了,又倒了一杯,繼續晃,看他到底可以堅持到什麼時候。

他有一會兒沒說話,良久,才艱難的說了一句:“沒想到你還是和九年前一樣。”

“這話你已經說過一次了,沒辦法,我就是臭脾氣,改不了。”

“我說得不是你的脾氣,我說的是…”

“身體?”我把酒杯放了下來,看著他:“我們當時喝得那麼醉,你還記得?喝酒的確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