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的醫生了,遵從醫囑是你必須要做的。再說,你應該是下定了決心才來找我的,難道還打算有所保留嗎?”
他的話讓我啞口無言,於是我摘下了墨鏡,正眼望著他:“那我們開始吧。你想知道些什麼?”
“不是我想知道些什麼,而是你覺得現在困擾你的是什麼?”他看到我紅腫的眼睛並不意外,手裡把玩著紅酒杯,神情犀利的望著我。
“如果我知道,我就不用坐在這裡了。”
“所以,你現在的感覺除了迷茫還是迷茫?”他把紅酒杯放下,拿起茶几上早準備好的筆記本和一支筆,刷刷地寫了起來。
“迷茫倒談不上,我最近只是開始懷疑自己,總是忍不住去想選擇對不對,做得是否正確?”
“那麼,是因為什麼事讓你有這種想法的?”
我想了想,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有這種想法的?是因為什麼事什麼人讓我產生這種想法的?沒有答案。於是我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
“這也很正常,女人本來就是很感性的,更何況是你這樣風情萬種的女人。”
“不,你錯了,我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感性的女人。事實上,我身邊的人也是這樣認為的。”
“你只是不願承認而已。”他沉吟了一會兒又問到:“你還是單身是嗎?”
我點了點頭。
“那你有愛的人嗎?”
我淺笑:“能不能請你用專業的角度解釋一下,什麼是愛?”
“愛是沒有明確定義的,每個人對‘愛’這個字都有不同的詮釋。”
“那你的詮釋呢?”
“呵呵,你咄咄逼人的態度,倒讓我感覺你是心理醫生,而我是病人。”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輕聲說了句SORRY。
“你平常也是這麼咄咄逼人嗎?”
“是有人這樣說過,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