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空間內的唐影影突然說道:“凌瀟哥哥,好像……風中的氣息不一樣了。”
凌瀟喜出望外,道:“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果然不是在同一個地方了?”
不知道異世地球上哪一個哲人說過,人可能兩次踏入同一條河流。
同樣的,這個道理同樣適用於凌瀟此時的情況。
平原還是一樣的平原,可是,時間不一樣了,空間自然多多少少也會發生一些變化。
“風中夾雜的血腥味兒好濃。”唐影影的小鼻子微微動了動,皺起了眉頭。
凌瀟高聲道:“走吧,我們去前方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一次,眾人只花了一天時間便走出了他們口中的鬼地方平原。
平原的盡頭是依然是一座大山,只是,這次的大山並沒有戲耍凌瀟他們。凌瀟七人又花了半個月時間翻山越嶺,終於見到了前方的巨塔。
當他們第一眼看到這座巨塔的時候,七人全都愣住了。
這座所謂的冥魂之塔,竟然是陽之大陸的神魔之塔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連不怎麼喜歡說話的洛慧心也忍不住開口問道。
當然,這兒沒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縱然有人回答,此時他們也沒心情回答這個問題了。
這座冥魂之塔的底下,密密麻麻地圍滿了數百萬慕容華天的金甲戰士。這些金甲戰士士氣高昂,好像單憑他們的力氣就能夠把這座冥魂之塔掀翻了過來似的。
這些金甲戰士分為數個作戰兵種,分別是最為普通的黃金槍步兵戰士,手持黃金弓的弓兵,騎著獅鷲的獅鷲騎士,騎著黃金龍的黃金龍騎士。
除了以上四個兵種,還有兩種極為特殊的兵種。
一種是佈置在大部隊最後方的大型拋石車,數千輛一模一樣的拋石車圍成了一個大圈,每相距數十米便安排一輛,目標全部對準了冥魂之塔。
另外還有一類特殊兵種便是戰車機甲兵,分為地面上的戰車部隊和天空之上的飛行船部隊。
如此龐大齊整的陣容,讓凌瀟七人大開眼界。
慕容華天懸空而立,身後跟著十大白袍祭司和一百名灰袍祭司。這些祭司以他一人為尊,全都謙卑地彎腰而立,凸顯慕容華天那高高在上的地位。
這十名白袍祭司當中,有好幾個都是凌瀟不認識的。
凌瀟知道,此次戰役之中的十大祭司死了幾個,便由幾名灰袍祭司提拔上去,重新組成了凌瀟那個時期的十大白袍祭司。
當然,這十人當中,凌瀟還是認得幾個的。
甲祭司甲天下和戊祭司戊中空,這兩個傢伙沒什麼變化,凌瀟一眼便認了出來。
只不過,那時候的戊祭司四肢健全,人也不如凌瀟見到他那時那麼“憤世嫉俗”。
面對著慕容華天這般強大的陣容,冥魂之塔的各層則站滿了身穿暗紅色鎧甲的魔兵魔將。
他們站滿了冥魂之塔的各層,也是分成各種各樣的兵種,和塔下的敵人相對峙著。
凌滅天站在塔頂之上,身邊站著白衣勝雪的凌楓,父子二人獨佔高處,俯視塔下眾人。寒風呼呼地吹響著他們身上的衣衫,獵獵作響。
凌瀟仰望著自己那時的父親,心中感慨萬千。
雖然隔得很遠,可凌瀟朝塔頂望去,卻十分清楚地看清楚了自己的爺爺和父親。
那時的父親眼神遠不如現在這般犀利,但是清澈無比,猶如一泓未被汙染的山泉。
爺爺凌滅天手持屠神,臉上帶著微微笑意,殺意卻是強大得連如此之遠的凌瀟都能感受得到。
即便是高處不勝寒,他們的身軀依然筆直堅挺地站著。
俯視天下,睥睨眾生,此時在凌滅天的身上十分鮮明地顯現了出來。
這種出自靈魂深處的氣質,將眾星捧月的慕容華天給硬生生地對比了下去。
或許是凌瀟以自己的好惡來判斷,他爺爺這種灑脫和平靜,是慕容華天那種整天故作高深的傢伙怎麼也做不到的。
當然,這一戰的結果凌瀟已經知道,自己的爺爺和父親敗了。
凌瀟此時心中卻是有一種想要知道自己爺爺為什麼會敗的強烈感覺,以凌瀟的判斷,雙方的實力並不會差距太大,為什麼自己爺爺會輸?
“慧心,你不要看了。”這一戰中,洛慧心的父親被殺,母親瞬間衰老,雙目失明,知道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