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最終沒去成,如果你真的去了,就算不認識我,就算不知道我們是當初那個秦家,也會認識我爸爸媽媽的,那咱們應該就沒有以後了!”
舒露淚水紛紛滾落:“但就是這麼巧,我看到你在別墅門口撞車,就嚇得沒敢再進去,你偏偏又跑出家門,讓咱們有了公交車上的偶遇,而你又來到haz集團,幫我那麼多,把我從那可怕的夢魘中拉出來,讓我不可自拔地愛上你,如果……如果我沒愛上你,那該多好!”
秦殊見她越說越傷心,忙搖頭:“不對,為什麼當時不該遇上?咱們應該珍惜這個緣分,應該感謝當時的偶遇讓咱們相愛,讓我擁有了你,最不該的是咱們兩家的恩怨!”
“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有那個恩怨?”舒露咬了咬嘴唇,“當初我爸爸走投無路,公司面臨破產,緣嶽集團卻依然咄咄逼人,要把花露集團逼入死地,我爸爸沒有辦法,就帶著我親自登門,到你們家去乞求,乞求你爸爸高抬貴手,但……但你爸爸沒有絲毫留情的意思,後來……後來我爸爸在你爸爸面前跪下,彷彿絕望中的人在掙扎著尋求最後一絲的生機……”
秦殊想起當時的情景,咬了咬牙。
舒露繼續道:“我看到爸爸跪下來,看到你爸爸冰冷的臉,真的嚇壞了,嚇得哭起來,那個時候,你還給了我一個棒棒糖來安慰我,那棒棒糖真的好甜,但我依然哭個不停……”
秦殊咬牙:“對,我當時還很生氣,怪大人們把你嚇哭了,但我是個小孩子,左右不了什麼。那一天,我也看到了我爸的冷酷,看到了商場競爭的可怕,後來你和你爸走了,我看著你進汽車前的最後一個背影,真覺得你好可憐,也覺得你爸爸很可憐,為此我還和我爸吵了一架,結果被爸爸狠狠打了一頓,從那之後,對於爸爸就有種很疏遠的感覺……”
舒露淚眼朦朧:“我被爸爸帶走之後,爸爸的公司沒有任何意外地破產,還欠了一大筆債,砸鍋賣鐵還清,就變得身無分文,爸爸受到這麼大的打擊,借酒澆愁,在一次酒醉之後從樓梯上摔下去,重傷住院,不久就去世了,我和媽媽的境況也更差,最後媽媽只能嫁給現在這個男人,這一切的痛苦都是因為……都是因為……”
她說不下去,不住搖頭,半晌才道,“老公,你覺得我媽媽知道你就是緣嶽集團的大少爺之後,能不恨你嗎?你覺得我能不恨你嗎?我……我還能和你在一起嗎?小的時候,我還想為爸爸報仇,但我根本不知道你們的名字,也不知道你們的公司,只模糊記得你家的位置,後來,在困苦的生活中,這些漸漸就淡忘了,你們也搬了家,以前並不是住在那裡的!”
秦殊現在徹底明白了怎麼回事,心中真的有種很無力的感覺,他沒想到會是這樣,沒想到舒露的爸爸會因為公司的破產而去世,這大概才是舒露最無法繞過的心結吧。
舒露說完,見秦殊默默地不回答,不由輕輕推開秦殊,眼淚如斷線珠子一般,說道:“老公,我現在真的很痛苦,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我真的好愛你,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越是這樣想,就越痛苦,還不如死掉算了,我真覺得已經走投無路,已經絕望了!”
秦殊咬著牙,沒有說話。
舒露默默地蹲下身,又撿起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深深地看了秦殊一眼,就用力往手腕上劃去。
“啪”地一聲輕響,秦殊握住了舒露的手腕,結果舒露劃下去的玻璃碎片就劃到了秦殊的手背上。
秦殊的手背頓時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跟著湧了出來。
“老公,你在做什麼?”舒露實在沒想到,忙把手中的碎片扔掉,使勁捂住秦殊手背上的傷口,滿臉心疼。
秦殊並不在乎手上的傷,而是托起舒露的下巴,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咬牙說道:“小老婆,我說過,我不會再放開你的手,我說了,這件事咱們一起解決!”
“可……可這個根本就是沒法解決的!”舒露今天好像要把所有的眼淚都流光似的,傷心欲絕,“老公,這個恩怨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造成,再沒辦法改變,咱們還怎麼解決?”
“可以的!”秦殊咬了咬牙,“是我爸爸毀了你們家的花露集團,那我就毀掉我爸爸的緣嶽集團,用這個來補償,如果這個還補償不了,我就到你媽媽面前,任憑她的處置,只要她沒殺死我,只要還給我留下一口氣,我就會依然抓著你的手,依然不會放棄你!”
“老公,你……你瘋了?”舒露瞪大了眼睛。
秦殊搖頭:“我沒瘋,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失去你,為了你,我願意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