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冷冷一笑：“才痛了一次，你就受不了了？我從那個時候起一直痛到今天呢，怎麼都有四五十天吧，我自然也要讓你痛上四五十次，讓你好好體會一下這種滋味！”

“啊？！”岑自瑜臉色大變，露出極度恐懼的神情，“我……我會死的！”

秦殊搖頭：“你這是對我沒有信心嗎？我出手很有分寸的！”

“秦殊，求你……”

秦殊臉色一沉：“我只問你對我有沒有信心？”

岑自瑜忍不住嚥了口唾沫，這個怎麼回答呢？回答肯定的話，秦殊可能會繼續打下去，回答否定的話，秦殊生氣，可能更會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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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已經拉開他的衣領，把那塊玻璃放了進去，問道：“有沒有信心？”

岑自瑜現在真是對秦殊有了種刻骨的恐懼，猶豫半天，終於道：“有……有！”

“很好！”秦殊眯了眯眼睛，“你很有目光嘛，放心，我每次都會把玻璃打得粉碎，你只會很痛，不會有生命危險！”

岑自瑜忙道：“秦殊，我真的錯了……”

還沒說完，秦殊一拳又打了上來，岑自瑜疼得張大了嘴巴，這次幾乎發不出聲音來。

秦殊哼了一聲：“現在知道心痛的滋味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岑自瑜臉上冷汗直冒，秦殊雖然笑著，他卻覺得可怕之極，渾身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慌忙道，“大哥，求……求你，我真的堅持不住了，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別打了！”

秦殊撇撇嘴，站起身，又到洗刷臺上撿了一塊合適的碎玻璃，重新回來。

岑自瑜差點嚇昏過去。

秦殊把那碎玻璃晃了晃，然後道：“你剛才好像說，我讓你做什麼都可以？”

“對，對，對！”岑自瑜連忙點頭，“什麼都可以！”

秦殊笑了笑，拿出手機來，開啟錄音，放到他面前，淡淡道：“說吧！”

“大哥，說……說什麼？”

秦殊道：“把你和懷池柳的齷齪事說出來，你們騙了所有人，我要你親口說出真相！”

岑自瑜臉色大變，結結巴巴道：“但如果這個錄音被公開，我……我會名譽掃地，以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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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說完，秦殊已經冷笑著嘆了口氣：“果然不能相信你的話呢，讓你做的第一件事，你就不肯做！”說完，抬手拉開了他的衣領。

岑自瑜大驚失色，慌忙道：“我說，我說！”

“真的？”秦殊瞟了他一眼，“你又願意說了？你的主意變得很快啊！”

“真的，我願意說了！”　岑自瑜勉強笑了一下，笑容卻因為疼痛而變得有些扭曲。

秦殊撇撇嘴：“你願意就好！”他把手機放在岑自瑜手裡，“說吧，說得詳細點！”

“是，是！”岑自瑜又咽了口唾沫。

秦殊站起身，抽出一根菸，點了起來，問道：“你要不要抽？”

岑自瑜忙擺手：“不要了，不要了！”

“那就說吧，希望你說的能一次就讓我滿意，我沒有多少耐心的！”

“一定，一定，肯定會的！”

岑自瑜真的對秦殊害怕了，不敢再有絲毫違背，就對著手機說了起來。

秦殊則倚在洗刷臺上，靜靜地抽著煙，聽著他的話。

一根菸抽完，岑自瑜也說完了，雙手把手機拿起來，乾笑道：“大……大哥，您聽聽還滿意嗎？”

秦殊把手機接過來，直接放進了兜裡：“我都聽到了，算你還誠實，沒什麼隱瞞！”

“那……那大哥，您不會用這段錄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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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殊笑了笑：“那就看我的心情了，你如果聽話，我自然不會用，不然……”

“我肯定聽的，但……但我的傷真的很重，可以先去醫院嗎？”

秦殊掃了了一眼他的胸口，沉吟一下。

“大哥，我……我真的會堅持不住了！”

秦殊瞄了他一眼，忽然笑了：“岑自瑜，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能找到這裡來嗎？你把彩依的手機關了，我應該找不到你們的！”

岑自瑜確實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從秦殊出現的時候，他就在想這個問題，不由乾笑道：“我……我不敢問，問了你恐怕也不會說吧！”

秦殊笑了笑：“你沒問，怎麼知道我不會說呢？”

“